楚嫵又吃下一顆葡萄,雖然全身無力,但有人伺候儘興,也是愜意自在。
“我沒說不是。”
接下來幾天,蕭景檀都沒在楚嫵麵前冒頭。
有係統這個外掛在,楚嫵知道,對方白天不來,晚上卻會坐在床邊悄悄看著她。
“跟個癡漢一樣啊。”楚嫵感歎。
係統再也看不下去她這樣汙蔑自己(?)一手養大的崽。
【你夠了!!還不是你前幾天說不想看他的嗎!】
“我可以說,他也可以不聽啊。”楚嫵漫不經心地輕嗤,“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做了,還差這點?”
火燒香榭殿那晚,蕭景檀失控強吻了她,但後麵又恢複了一貫的規矩,隻會或幽深或可憐地看她,不敢逾越半分。
再次從狼崽子變成乖寶寶。
“嘖,年齡還是太小,臉皮也不夠厚。”楚嫵評價。
係統給搞懵了:【那你到底是想他來還是不想呀?】
楚嫵翻了個身,沒有回答。
伴隨著蕭景檀的努力,又半個多月過去,溫家的案子終於差不多塵埃落定了。
溫家做事謹慎,那些個臟事爛事全都交給姻親們去處理,自己則半點不沾,最後他們選擇斷尾求生。
溫家“大義滅親”,將自己的親娘、夫人、兒媳婦都送了回去,說是任憑處置,但誰都知道,沾上這些事,對方一定是活不了了。
多麼涼薄啊。
可儘管如此,溫家還是受到了影響,聲譽在民間降到了穀底,幾乎人人討打,完全救不回來了。
更重要的是,老爺子親選的溫家新一輩繼承人溫清言被判即日處斬!
受到的打擊太大,溫老爺子都病倒了。
而溫清言那些個堂兄弟們,原先被他壓著早有不忿,這會兒見人倒了,竟也不去安撫,反而為下一任當家人在內部爭破了頭。
內憂外患,這溫家也到頭了吧。
這一切還都是皇帝保了一手的結局,就是不知這條內部爛掉的“臂膀”,他還會不會再用。
當夜,蕭景檀照例在入夜後過來看她。
他就站在窗前,也不點燈,用深邃的、溫柔的目光看著床上的女子,楚嫵還是朝裡睡的,蕭景檀便隻能瞧見一個背影。
少年也不覺得厭倦。
但今夜注定有些不同,寂靜夜色裡,忽地發出一聲慵懶的女腔。
“看夠了沒有?”
蕭景檀怔了下,不知道是留還是逃,床上的美人已先一步轉過身。
她的容貌絕豔,烏發散落滿床,在夜間僅穿一襲雪白單薄的寢衣,並且伴隨她起身的動作,衣袍稍稍滑落,露出脖頸下精致優美的鎖骨。
比衣袍更白。
蕭景檀瞧見了,視線在那處頓了頓,下意識想跑,卻被楚嫵叫住。
“行了,你親都親過了,還差這點嗎?”
她真不覺得這些有什麼,畢竟她都經曆過兩個世界了,在現代,這都算保守的了!
可蕭景檀卻更加尷尬,坐立不安,瞥到旁邊的窗子,他——
“你要是今晚跑了,以後就再也不要進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