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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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嫵的菜園子擴大計劃被迫中止。
種田,吃飯,教學。
楚嫵自然是識字的,隻不過占了這具身體,為符合原身人設,現在還不能表現出來罷了。
教書識字,容珩要演示書寫,兩人自然要挨得近些。
男人著白色錦袍,這個距離,楚嫵能聞到對方身上常年累積下來的一股藥味。
不曉得是不是美人兒的特權。
那味道算不上香,卻也不難聞,反而跟那人的氣息很好的融合在一起,對方持毛筆書寫,哪怕一個定定的姿勢都是極好看的,也叫楚嫵再次看到他的手背。
清瘦,優美,蒼白得仿佛透明,依稀可見底下的血管。
和他過淺的唇色一樣,並不那麼完美,可放在他身上卻格外的合適。
楚嫵托著腮幫子想著,下一秒,就被一抹藥香略過,她的手背被那人以筆杆輕輕打了一下。
緊接著,對上一雙漆黑的眼眸,深淺莫測。
“專心。”
“我很專心啊。”
容珩注視著她,明顯不相信這句話。
楚嫵朝他笑笑,好像屋內一下子升起一輪小太陽,女子容貌絕色,瞬間,明豔得能灼燙人的眼。
“我在很專心的看你呀~”
“……”
容珩本就是個淡定的性子,被她噎的次數一多,逐漸也掌握了套路,“看我無用,並不能學會識字。”
“說不定呢?”楚嫵道,那雙眼看得更認真了,“你長得那麼好看,我多看兩眼,說不定也能沾染一點讀氣?”
容珩想也不想的回絕:“這兩者之間並沒有直接的關聯。”
“嘖嘖~男人就是死板。”
“……”
容珩隻當自己沒聽到,那筆杆又在楚嫵手背上敲了敲,淡聲提醒,“好好看,等會我會考你的。”
“嗯嗯。”
見她還是一副天真浪漫的模樣,容珩隻得使出殺手鐧,“如果等下什麼都不會,我就把你早上種的東西全拔了。”
楚嫵震驚!
“你怎麼可以這樣?!!”
容珩的唇角勾了勾,微不可見“這是我的院子,我自然可以這樣。”
楚嫵:“……”
白切黑!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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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了麼,你來寫寫看?”
容珩一連在宣紙上寫了十來個字,教過讀音和意思後,便喚楚嫵過來試試。
他的桌案不小,倒不用讓了讓去的,兩紙鋪開,留下的位置還綽綽有餘。
楚嫵拿了支筆,沾過墨汁後,也像模像樣的寫了起來。
第一筆落下……
她忽地想起這會自己扮演的是個初學者,手下一頓,原本該挺有風骨的字就變得歪歪扭扭,但好歹能看得出模樣。
“念。”容珩又道。
楚嫵還念著自己辛辛苦苦種下的那些菜呢,容珩的威脅言猶在耳,她這次倒沒出錯,後麵考核意思也都回答的一字不差。
容珩多看了她一眼:“資質不錯。”
視線稍稍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