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令郎這種情況實在特殊,老夫也十分感興趣,貴府若是不在意的話,老夫願意住下,為令郎調養身體。”
老神醫默默給自己點了個讚。
先住下,他就有機會尋過去瞧瞧小姑娘手裡的仙草了。
侯夫人自然說好,立馬叫下人安排住處,照道理她還要問過柳宛晴的意見,好歹人是她帶來的。
但侯夫人實在在氣頭上,到她這個歲數和位置,也無需去跟一個小輩做戲,索性直接忽視,她拉起楚嫵的手,還寬慰的拍了拍。
“好孩子,珩兒這回身體能好,可多虧了你。”
容珩的視線也看過來,楚嫵則乖乖的坐著:“夫人,你要實在是高興,不如再送些上次的……”
“不行。”
話音未落,容珩直接打斷,他的袖子又落了下去,遮住了那截透白手腕,“阿嫵,我們前次說好的。”
不許在院裡養雞。
阿嫵……
這個稱呼叫得楚嫵都愣了下,明明容珩一向叫她“楚姑娘”的。
但又一想。
或許是今日柳宛晴在,他瞧出了她與她之間的不對頭,在外人麵前喊“姑娘”又顯得過於生分,為了給她做臉,便臨時起了新稱呼。
阿嫵,阿嫵。
彆說,這叫法還有點親昵有點甜。
楚嫵心道:這會是真該感謝女主的!
楚嫵知曉女主在意什麼,這會偏偏要往她心窩子上捅刀,就跟來時故意捏著容珩的袖子那般。
她帶著點撒嬌的口吻說道:“前次是前次,今次是今次,時間都不同了,又如何能一樣?”
容珩如玉的指尖在桌上叩了叩,“總之,我不同意。”
楚嫵又過去黏他,扯著他的手臂輕輕的晃,“夫君,夫君~”
“不行。”
容珩堅持,卻也沒把那手拿開。
他是習慣成自然,可容琅看得眼睛都掉出來了。
今天兩次了!
他一向不喜跟人接觸的,連他都不給碰的大哥,竟然沒有把這人的手甩開!(其實是之前試過了想甩都甩不開)
大哥是給人下降頭了吧!
柳宛晴看得心都在滴血。
她的男神、她的白月光啊……怎麼可能被這麼一個卑賤的村姑所玷【隔】汙!
侯夫人倒是頗為欣慰,有衝喜這層在,隻要兩人的關係越好,兒子的身體也會逐漸好起來的。
她起身將幾隻心思各異的電燈泡給帶了出去,把院子留給了兩人。
待人走遠。
容珩這才去抽了抽袖子,“你討厭的人走遠了,可以鬆手了嗎?”
楚嫵探頭看了眼,瞧真不見了人影,這才鬆了手,袖口失了力道,不知怎麼,好像連心口都是失落落的。
剛往女主心口捅過刀子,楚嫵這會心情不錯,摘裡煩人的幕離,臉上的表情都懶得掩飾了。
“她走的時候臉色怎麼樣?是不是超難看,超生氣的?”
容珩側首瞧她,“你就這般討厭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