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那麼不講道理?那不一直以來是我的劇情嗎?簡直、簡直是神仙一下子變成了胡攪蠻纏小妖精。
可這樣的容珩,想想……也有點愛乾,有點喜歡。
容珩將她的表現看在眼裡,小姑娘麵上瞧著很是苦惱,但望著自己的眼眸仍是笑盈盈的,沒有陰霾。
容珩瞧著,心情竟也好了些。
他知曉楚嫵離府的時候,隻消稍作思考,便能知道楚嫵在去賭坊之前,還去過一趟那裡。
柳宛晴和她似乎知道一些相同的事情,尤其是哪個被救下的男子……
容珩眼底一抹暗光流過,旋即又消失掩住,“若是你抄的好,或許,我會稍稍高興一些。”
“這話可是你說的!”
楚嫵當即握筆,站著墨,豪情萬丈的……在上等宣紙上留下狗爬似的字。
偽裝學渣也不容易啊。
容珩這兩天思量過多,是有些勞累的,但此刻也沒有回去歇息,他就在楚嫵身邊落座,看看她寫下的狗爬字,又瞧瞧那張明豔的臉。
忽地,方才被銅錢一席話攪得不寧的心稍稍安了。
“為了叫旁人高興,你當真什麼時都願意做?”容珩看著看著,沒頭沒腦的問出這麼一句。
所幸楚嫵被抄寫吸引,不曾抬頭。
可縱使如此,她出口的話帶著股彆樣的堅定,以及溫暖,足以熨帖人心,“不是旁人,隻有你。”
容珩眼裡眸光微動。
楚嫵將“水”的最後一筆落下,這才抬頭朝容珩看去,她的眼眸璀璨晶亮,仿佛無數星辰彙入其中,明亮瑰麗的足以叫徜徉其中的人迷失自我。
“隻有你而已。”
楚嫵看著他,忽地笑開,如冬雪消融,百花齊放,女子的聲音嬌嬌甜甜,能將人的耳朵都酥了去。
“我隻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