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怦怦……
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仍再劇烈的,不安分的跳動著。
在方才少女朝自己露出笑靨的瞬間,他不動聲色的將想將這股一樣壓下,卻隻能做到麵色如常罷了。
那顆高速運轉的精密大腦則是像卡死了一樣,那一刻,他竟找不到任何反駁他的話。
哪怕一句。
又或者,是不想。
直到現在。
那處還在不安分的跳動,他如何扼製都不能將其完全抹殺,怦怦怦怦,一下下,完全無法叫人忽視。
但這種痛又跟往日發病時完全不同。
有點酸,有點疼,更多的是難以言喻的甜,就好像那一刻,他仿佛要窒息溺斃在少女嬌甜的笑靨裡。
自楚嫵住進他這院子後,他的頑疾已經甚少發作了,但緊隨而來的,另一種全新的病……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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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珩很快去而複返。
檢查過楚嫵的作業後,又開始日常的授課。
楚嫵假裝聽得認真,實則在沉迷男人的美色,忽地提起:“夫君,我想出府。”
容珩擱下筆看她:“出去做什麼?”
楚嫵眼眸微轉,出口的話很是大義凜然:“先前不是說了要開鋪子麼,我想去瞧瞧彆人的鋪子是怎麼開的,現下的首飾時新那種,妝麵怎麼花才好看……見過了彆人的,回頭也好自己琢磨著該怎麼做。”
容珩似是累了,半個身子朝椅背後一靠,一派清冷矜貴翩翩公子的模樣,他的指尖微微摩挲,不知在想寫什麼,掃過來的眸色淡淡。
“你不是早已將鋪子的事全權交給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