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嫵想往嚴重裡說,也好撒撒嬌,可對上那人似專注的眼睛,終究是卸了氣,“也……還好吧,沒紮幾下,到現在也好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容珩低頭翻看荷包。
“哼,還算你……”
“香囊上沒沾到血就好。”
“……”
“否則又要重做。”補刀。
“……”
“新做的大約也好看不到哪裡去。”最後一刀。
“……”
楚嫵:.
“不對,洗洗也是可以用的……”楚嫵不自覺便順著他的思緒走,忽然反應過來,暴怒,“容大公子,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
容珩撥了下荷包,他的動作漫不經心,但無論氣質、臉蛋還是手都生得出眾,哪怕做最簡單的動作也好看的叫人移不開視線。
想了想,又道,“的確不適合。”
隨後,他在楚嫵的怒瞪裡起身,男人離去的身姿翩然,不帶走一片雲彩……除了那個醜醜的香囊。
楚嫵一直看著他。
沒一會,男人又回來。
啪嗒一聲,一個小罐子出現在楚嫵麵前。
“什麼?”少女還在鬥氣,不去看他的臉。
“回禮。”容珩道,“拿回去吧。”
你叫我拿我就拿?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麵子!
於是,楚嫵選擇當場打開,淡淡的藥香溢出,居然是一盒藥膏。
楚嫵看向容珩,男人的神色卻是相當平靜,也不抬頭,視線一直落在指尖那隻醜陋的香囊上。
“據說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拿回去好好擦過吧。”
打一棍子又給一顆糖的,哪有這樣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