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底下,一對容色出眾的男女正攜手而來。
嘶——
她們瞧得清楚,那男子芝蘭玉樹,著一襲白衣,如清冷月輝灑遍人間,便是離得遠暫瞧不起對方的容貌,遠遠亦可覺察他的不俗。
正是她們先前話題的重心人之一,容珩公子!
而走在她身邊那女子。
身著一襲紅色的衣衫,儘管同樣瞧不清容貌,可走在容珩公子身邊,愣是半點都沒有被壓了氣質。
那襲紅裙極儘繁複美麗,伴隨她的走動帶起裙裾飛揚,好似滾燙雲火灼燒,要為這寂靜秋色也染上七分灼烈豔澤!
白是素錦的則色,紅則過於豔麗。
但這兩人走在一起,紅裙蕩起的紋時不時泛上白袍的底部,白衣和紅裙竟是交相輝映,並不爭鬥搶奪,反倒是映在一起,融洽了彼此。
要如何說呢?
白為紅添一分靜,紅為白灼三分豔。
眾貴女皆不由屏住了呼吸,都顧不得去瞧柳宛晴此時此刻會是那種臉色了,因為她們的注意力全部被迎麵走來的那兩人奪走!
近了近了,更近了!
在容珩的堅持下,楚嫵沒有戴幕離,整個容貌大大方方的暴露在所有人麵前。
過去須臾,又仿佛許久。
等眾閨女們終於看清楚嫵的容貌時,皆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其中有兩三個或性子促狹或腦子沒轉過彎的,竟回頭去看柳宛晴的臉色,眼底帶著或質疑或輕視的光。
你管這叫粗鄙不堪?叫完全及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