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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
可手下,少年還是一點點細致的,將楚嫵剛剛摸過荀以寧頭發及臉頰的手擦了個乾淨,具體到每一個手指的縫隙。
他的手很大很寬,骨節分明。
平常這雙用來賽車或打架的手,此刻做起最精細的活來,卻也不遑多讓,更呈現出一種截然不同的柔情。
“你不是校霸嗎?抽煙喝酒打架飆車燙頭……”
楚嫵一邊享受著祁烈的服務,視線則視線落在少年短短的發梢上,糾正:“哦,你沒有燙頭。”
她眨眨眼,“就應該是很囂張的那種學生,現在完全不像啊~”
她就是這樣看他呢?
祁烈不由咬了咬牙,手下也稍稍用力:“哥哥也沒有抽煙喝酒,打架……也沒有的。”
隻是那些人找茬的時候他還了下手而已。
乖乖站子挨打那叫傻子,他這種,算是正當防衛吧。
楚嫵抬著頭,對著祁烈那張臉細細的瞧:“沒有嗎?完全看不出來啊。”
祁烈都被氣笑了,揉了揉楚嫵的腦袋,“你就是這樣看哥哥的?嗯?”
“那飆車呢,飆車總是有的吧?”楚嫵又說,“你剛才自己都承認了的。”
祁烈:“……”
失策,沒想到會在這種細節上翻車。
“我都說我平常很少玩的,我這麼做都是為了誰?”祁烈飛快將鍋甩了出去。
楚嫵被祁烈揉腦袋時就順勢低下了頭,他的動作看著凶狠,但指尖落下的力道卻是輕柔。
這會楚嫵又抬頭,一雙眼對上祁烈就盈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