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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在旁邊勸:【雖然這種男的搞起來上癮,但攻略期太長,不如換一個,立馬開啟甜甜的戀愛。】
“我就喜歡難搞的。”楚嫵在意識裡回,“越是難搞,我越喜歡。”
【……】
女人的笑明豔仿佛能衝破天邊霧霾,下一句,她使出殺手鐧,“我的車上有衣服和鞋子。”
“全新的。”
“你可以穿。”
一句一誘。
男人轉頭看向她,慢慢的,琥珀色的眸子裡逐漸有了實質,不再是那般漂亮的虛無縹緲。
宋端硯似一個呼吸,終於抬腳陷入了這片汙穢。
他仍覺得不適應,眉心蹙著,襯著那張年輕雪白又精致的臉蛋,更多了一絲憂鬱感。
“你最好不要騙我。”
楚嫵輕笑:“當然~”
……
前麵,抱著好大一個箱子的女隊員捅了捅身邊隊友,悄悄搭話:“我怎麼覺得,隊長跟這個人的性彆怎麼好像顛倒呢?”
那人看一眼:“我也這麼覺得。”
-
實驗室位置偏僻,又因為遇見了宋端硯,楚嫵這支小隊回來的較晚。
一靠近大禮堂,便聽到一陣壓抑的慟哭。
自末世出現以來,每個人,每天每時每刻或許都在經曆失去親人和朋友的痛,這種場麵已是司空見慣。
楚嫵隻瞥了眼便將視線收回,其他幸存者也是如此,或是呆坐或是做著自己的事。
——在末世呆久了,心腸就會變硬。
他吩咐手下人:“在實驗室裡找到了點東西,老許,你過來看看能不能用?能用的話那邊還有不少,都能搬回來。”
叫老許的人是個年近五十的花發老者,身材瘦瘦小小,他帶著一副厚厚的眼睛,穿著漿洗過很多遍的灰馬甲,很有學者的派頭。
末世前,他也的確是大學生物係的教授。
原先大家也尊稱他一聲“許教授”,隻不過他說現在都末世了,他們也不是他的學生,不必那麼客氣,叫“老許”就好。
他過來一檢查,手都是抖的,乾瘦的臉都漲紅了:“都有用!有這些我或許可以研究出對抗喪屍的藥,可以製成生物武器!!”
宋端硯斜睨了他一眼,他這個動作做得極漫不經心,就跟在場所有看熱鬨的人一樣,並沒有人放在心上。
楚嫵也道:“那就好,你儘管用,那邊還有不少,用光了我們也可以換地方再找。”
老許又是激動又是感謝。
末世到現在總共不過三十三天,一部分人在末世初期覺醒了異能,便過分依賴異能所帶來的便利,忽視了人類社會的根本——科技。
像楚嫵這種從一開始就支持科學滅喪的人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