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感受了一會,蕭立淵接著問道:“對人體有害嗎?”
“沒有,沒有,就是不適應的人可能會有點鬨肚子,但是這東西可以祛濕,增香,壓製食物的異味。”蘇複也不在乎明天早上如廁的時候究竟會怎麼樣了,先過一把嘴癮再說,為了這一頓火鍋,他可是提前去訂了三十斤牛肉,三十斤羊肉,還有一些牛肚,腰片這樣的硬貨,就是為了今天晚上這一頓。
“生長條件怎麼樣,難不難打理,對土壤有什麼要求?”蕭立淵連續發問。
知道蕭立淵心中所想的他也沒瞞著,辣椒又不是他一個人專屬,他後麵想弄些東西,也全是基於前世對辣椒菜品的研發,例如這麼一個火鍋,他隻要控製好底料的炒作就行了,把部分香料碾成粉,哪怕就是禦廚來了,在辣味的掩蓋下,他們也休想很輕易地就將其分辨出來。
“明天你給爺爺準備,準備些這火鍋,和我一起去宮裡拜年去。”
“嗯嗯,沒問題!”蘇複此時根本不敢停下,一停下整張嘴就又辣又麻!
……
除夕夜,京城是不實行宵禁的,在年夜飯過後,蕭立淵嘴唇微腫地挨個將紅包發放下去,沒有動用蕭束楚成親時收到的那些禮金,這次新春紅包全部是從蘇複的香皂分成裡麵而來,紅包不大不小,兩個紅包一共五十兩銀子,算是正常人一年的收入。
“時爺爺,這是給您的!”蘇複拉著蕭束楚的手走到蕭立淵身後的駝背老者身前。
這算是蘇複認識最晚,見麵次數最少的一個蕭府成員,但卻不妨礙他對其表達敬意。
時艱眼睛裡明顯閃過些驚訝,指著自己笑著擺了擺手,然後“哇哇”了兩句,隨即在自己身上摸索起來。
時艱跟著蕭立淵的時間可能比武黔還要來得更長,是天生的一個啞巴,哪怕是蕭束楚對其也沒有過多的了解,隻是知道自己爺爺很是信任他。
蘇複卻是笑了笑,直接將紅包塞進時艱的手裡:“這是我和束楚作為蕭家話事人的一點心意,無關乎長輩晚輩,現在去哪家哪戶都是如此,時爺爺你不必那麼客氣!”
一旁的蕭立淵看著自己手中剩下的最後一個紅包,也是會心一笑,將其塞進時艱的手裡:“這是孩子們的一點心意,你這些年過得可比我辛苦,難得我蕭家姑爺能賺錢,這點心意你就收下吧!”
見蕭立淵也這麼說,時艱也就沒再推脫,而是雙眼含笑地將其全部接了下來,看向蘇複的目光裡亦是多了些欣賞,他自然能分清蘇複的話是否真心實意。
……
東城區的主街上,商販們並沒有回到自己家中團圓,而是利用好這難得的不宵禁時間,繼續擺攤吆喝著賣貨,要知道,這個時候不管是東城區的貴人,還是他們府上的雜役仆從,都會出來散散心,運氣好些,一晚上的營業額能頂平常時候大半個月。
蘇複直接帶頭,領著一大家子來到主街上逛,人來人往間,雖然有許多人暗地裡用小眼神看蘇複,但每每看到一旁的蕭束楚時,那些目光又全部消失不見。
“攤主,能教我吹下糖人嗎?”蘇複牽著蕭束楚的手,對著麵前一小攤位虛心問道。
這攤主也就一普通人,一見蘇複一身貴氣模樣,連忙開口:“貴人您請,我給您說說要點!”
事實證明沒有任何一個技術是簡單了,失敗了六次以後,蘇複才勉強吹出來一個滑稽模樣的糖人,然後衣袖上沾滿糖漿地遞給蕭束楚,滿臉笑意道:“送你的新年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