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在這樣走,等你回去怕是得子時了!”慕容承愉聲音平淡道。
蘇複不敢答話,隻是腳步變得正常了些。
此刻跟在慕容承愉身邊的兩宮女臉色也是有點精彩,自家娘娘和蘇複之間發生了什麼她們自然清楚,這種事一旦暴露,慕容承愉必死,所以她們不明白,自家娘娘為什麼還要和這個蘇複牽扯上關係。
……
夏華宮內,慕容承愉脫掉鞋子,在身後兩宮女的伺候下換上雪蠶絲製的繡花鞋,蘇複隻是一眼,就不由地想起當初自己將其拿在手裡把玩的那完美觸感,身體立馬變得有些發熱起來。
“準備筆墨紙硯吧,先讓我看看我們蘇縣伯的字,究竟如何!”
此時夏華宮內,還是有許多的宮女太監在一旁服侍,所以蘇複並沒有膽大到和慕容承愉說些什麼,隻是在東西準備好後,有點心緒不寧地走到書桌前,比較隨意地寫了幾個字。
看著蘇複寫字的姿勢,慕容承愉就是眉頭一皺,等看到他寫的字後,更是滿臉嫌棄,直接走上前,將蘇複擠到一邊,左手握起長袖,右手拿起筆頭最小的按筆,一氣嗬成地在紙上寫下‘凝然愁望靜相思’七個大字,然後將筆放下,側開身,示意蘇複看看。
這七個字出自哪裡,蘇複當然清楚,這首用來調侃慕容承愉的詞,現在被慕容承愉寫給自己看,蘇複的頭壓得更低了,
深吸兩口氣,蘇複仔細地分析起慕容承愉的字來,拋開這詞的意味,這七個字從構造筆鋒來說,與許多書法大家已無二致。
“好,真好!萬萬沒想到娘娘的字竟然寫得如此之好,將這詞的哀怨之意更襯三分!”蘇複由心的讚歎,同時也稍稍放下心來,慕容承愉不是想整自己。
“沒想到?還是不敢想?以前的我在你眼中是不是隻會以色愉人?是不是蠻橫無理?是不是……。”慕容承愉終究還是沒把“欲求不滿”這四個字說出來。
蘇複不敢看慕容承愉的眼睛,誰叫他以前當真是這樣想的。
見蘇複不答,慕容承愉也沒繼續追問,而是真的為蘇複講起書法要義來。
“書法三要義,先從姿勢開始,你性子散漫,身姿不端,哪能寫出什麼好字,現在先給我練一個時辰的戰姿吧!”慕容承愉拿著一碧竹杖,在蘇複身上一邊撥弄一邊解釋著。
“一個時辰?”蘇複身體僵硬的確認道。
慕容承愉確實不答,而是對著身邊兩宮女道:“春花,秋月,你們兩看著點蘇縣伯,讓他好好保持,本宮有點乏了,先去休息了。”
“是,娘娘!”春花,秋月二人臉上齊齊露出笑意,一副躍躍欲試模樣的看著蘇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