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兩父子,一人一屍以為許久,任歡年閉著的眼睛再次睜開,這一次,他多了許多決然。
“閻羅!”
一道黑色身影閃現。
“處理好少爺的遺體!”
命令下達之後,任歡年便恢複了往日那般模樣,沒有一絲留戀地從縣衙中走了出去,他要做最後一搏。
第二天,所有人都以為會如往常一般,但城門一開,外麵便有一群身穿白麻,頭帶孝巾的人推著一副棺材,哭喊著從城門走入,然後與縣衙之前,提起鼓槌就往鳴冤鼓上猛敲過去。
而此刻正值早市中最為熱鬨的時刻,寬敞的青石街上,全部百姓充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一行披麻戴孝之人。
“青天大老爺呀,我們要狀告那些兵賊,淩辱我娘子,致我娘子不堪受辱,自殺身亡,求父母官給我一個公道,慰我娘子泉下之靈!”
“嘩”,所有百姓的目光看向了戲台旁,那些全副武裝的軍士呢。
眼裡的戒備,抵製再次浮現在雙眼之中,而這一刻,縣衙的大門也終於打開,十數個膀大腰圓的皂吏身穿皂服,手持殺威棒,從衙內魚躍而出。
“舉案者,身份文書,所訴之狀可有攜帶?”一手持刀筆,身穿青白兩色吏服的中年男子厲聲問道。
領頭一神情悲憤的男子,從懷中取出一份破舊的厚皮紙書和一折起的白色訴狀。
“回稟典史,草民帶了!”
中年男子將其接過,然後轉身走進縣衙之中,不過一刻鐘,縣衙的大門全部打開,露出寬敞的前院,然後便公堂之上“明鏡高懸”的牌匾掛起。
在牌匾下麵,一臉嚴肅而正氣的任歡年端坐,兩排虎背熊腰的皂吏齊齊大喝。
“威~武……。”
這番場景,江乘縣之人並不少見,這是縣衙確認無誤,接下這份案子所特有的表現!
人群裹挾著那一副黑色棺材,從縣衙外齊齊湧進前院之中,隻有領行者披麻戴孝地走到公堂之上,朝著任歡年直直跪下,低聲抽泣,難以成聲!
任歡年驚堂木一拍,聲音中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出聲詢問道:“原告湖塘鎮,馬家村村民馬久保,本官見你訴狀所言,於大周天啟十一年,十二月九日,有一隊軍士護送戲班來到你馬家村演出,因馬家村好客,所以便留宿其一晚,然有軍士趁著夜色,奸淫你妻子,致使你妻子不堪受辱,於翌日上吊自殺。”
“本官問你,訴狀所言,是否句句屬實!”
男子猛磕一頭,朗聲道:“草民馬久保,確定訴狀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點作假。”
“請父母官大人,為草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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