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殊笑了。
有些話是不能輕易說的,不管是真話還是假話,說得多了,天地自然會有感應。
這並不是迷信,而是慧山曾經以親身經曆驗證過的經驗,或者說,教訓。
“好。我相信你會說到做到。既然如此,是不是從細節著眼,先把小事給解決了?”
夢夢哼了哼,“就知道你繞來繞去會繞回原點。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你以為我喜歡聽你這麼嘮叨啊?
君臨的夢是關於你的,又不是現實,偏偏內容又不是我能看的,你讓我怎麼辦?丟也丟不開,吃也吃不下,要是君臨在這裡,我也能趁著泡泡不注意,拚死把春夢都給他塞回去,問題是他人不在,你要是不受著,難道讓我隨便找個人丟出去?
反正我是吃不下的,你要實在不樂意,那就隨意投放,我沒意見。”
鳳殊自然不可能允許它隨便解決這事,沒有哪個女人會願意成為兒童不宜畫麵的女主角,任人觀賞,隨時意y。
“你就不能像絞肉機之類的機器,直接碾碎這些夢境?”
“我又不是機器,當然不能。要消化就得徹底了解,要了解就得看,得完全融入進去,你跟他妖精打架,我湊什麼熱鬨?我是獸,不管是想象成你,還是想象成他,都得不到好處,以後對交配有陰影了怎麼辦?獸生一輩子都不會有幸福生活的。你覺得我會冒這樣的險?”
夢夢一副開玩笑它又不傻的語氣嘲諷著她的強人所難,不,強獸所難。
“這事情是你引起的,你不解決,直接將球踢給我,讓我幫你收拾爛攤子,這是長輩所為?你不想獸生不幸福,就可以毀掉我的人生幸福?你覺得我會願意冒這樣的險?”
“我知道這事我做的有些不地道,但這樣處理是最好的結果。如果我為了避免你生氣,就隨便將君臨的那些夢丟給彆的什麼人的話,你想想看,現在你就已經讓人看光光了。被君臨在夢裡看光光,這是想象的事情,不是真實的,但要是丟出去了,被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裡的人又看光光,這就會變成你的現實的一部分,以後那人要是遇見了你,你得多無地自容?”
夢夢頓了頓,又嘟囔了一句,“我說錯了,你本來就已經讓君臨看光光了,你們已經交配過,還……”
還什麼它沒說下去,鳳殊也不樂意聽下去,臉黑如鍋底。
“夢夢,我鄭重其事地跟你再說一次,我對君臨沒有任何記憶,我對他的觀感,不太好,所以雖然不知道從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我的直覺告訴我,我跟他之間的關係更偏向於負麵。
我反感經曆他的夢境。
就算像你所說,人做什麼夢無法自控,做夢的內容也沒有對錯之分,沒有道德不道德的說法,我也厭惡到如果可以第一時間殺死他,真的會控製不住去殺人。”
她的語氣太冷了,以至於它沒有辦法不正視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