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決絕的人,決意離開的話,就不會輕易更改意見,當真離開了的話,就不會再回頭看一眼。
“你想要怎麼樣?”
“好好相處啊。”
鳳山朝他伸出手去,“握個手。”
“握什麼手?”
君臨很嫌棄。
“握手代表你同意。”
“同意什麼?”
“好好相處啊。”
君臨牙疼。
他就不能好好說話?這樣總顯得他們之間氣氛很怪異。
“鳳殊不是見異思遷的那種人。她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和我一起,就會一直和我在一起,除非生離死彆,否則任何人事都不會改變我們的決心。”
“你既然有這個決心,那麼不管我做什麼,你應該都不會擔心了,是不是?”
鳳山嘴角微挑,表情還真的和蕭崇舒很相像。
“你和崇舒哥難道是親兄弟?”
“少主開玩笑我是他的高配版,你就覺得我們真的有什麼血緣關係了?”
“你不是說你是孤兒?”
“我什麼時候說自己是孤兒?”
“應該說過,你並沒有親人之類。”
鳳山聞言隻差沒有將水給噴出來。
“能進鳳家核心層的人,你覺得會是毫無血緣關係的?”
“如果有血緣關係,你怎麼可能成為繼承人的配偶人選?”
君臨的問題正中靶心。
“一定要有血緣關係才是至親?”
“不一定。但你剛才強調了能進鳳家核心層的人不可能毫無血緣關係。”
“我說的血緣關係,可不一定是和本家有血緣關係。”
“所以你也是鳳家旁係?”
“這可不是你現在就應該知道的事情。即便以後,你也未必有機會知道。核心可不是這麼容易進的,即使是少主,也才剛剛開始。”
“有沒有人說過你,說話態度不是特彆好?”
“不好意思,還真沒有。”
在長輩麵前他絕對不會這麼隨便說話,可以隨便說話的對象又惹他不起,連背後說他壞話都是不敢的。
當然,他也不會輕易對人態度囂張就是了。隻是遇到君臨這樣容易翹尾巴的,他才總想著要跺上一腳。
“不知道為什麼,我看你真的很不順眼。”
“怎麼個不順眼法?會不會和我一樣,看到你就想要跺上一腳?”
鳳山笑眯眯地往他身後看,像是要將他隱藏的尾巴給找出來。
“幼稚。”
“我是幼稚你就是天真。”
“明明像個小孩。”
“你呢,明明像個討厭鬼。”
“啊,我不是像,我本來就是個討厭鬼。”
君臨保持沉默,總覺得這麼說下去氣氛會越來越奇怪。
“對了,你和帝國的皇室兄弟有沒有打過交道?”
“沒有。他們都年長我很多,比爺爺他們小一些而已,按輩分的話,算是高我們一輩。”
“打交道和輩分還能扯上關係?”
“我的意思是,一般都輪不到我來和他們打交道。他們兄弟出動的話,肯定是元帥們要處理的事情,即使不是元帥們親自出手,至少也是少將以上的身份。”
“哇哦,所以你真的連個少將的身份都沒有撈著,就退役了?”
君臨沒說話。
“即墨好歹還是個少將,實力脾氣什麼的都還不錯,而且即慶少爺聽說特彆的人見人愛,所以肯定加分不少。”
“他長得太好看了,這就是他的原罪。”
“你的原罪又是什麼?沒有經過雙方家族的同意就結婚生子?”
“錯,我和鳳殊結婚是經過了爺爺同意的。”
“那是上了船才買票,算是補票進門的,你覺得我們鳳家會承認。”
“你能代表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