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夢啊,我不可能一直都這麼沒用的啊。你要是害怕因為我而死掉,大可以和我解契,然後逃之夭夭,我絕對不會笑話你當個逃兵的。”
說歸說,鳳殊卻一直看著它笑。
“笑個屁笑!我要是可以和你解契早就解了,還等到現在?我首先就要讓鴻蒙跟你解契,到時候你千萬不要後悔。”
“絕對不會後悔。可以一起解契的,完全沒關係。你們兩個陪在我身邊的時間也足夠長了,對於獸族來說,很難受吧?我放你們離開,現在就放。”
鳳殊知道它拿她沒辦法,所以很放鬆。
“你明知道我沒辦法,你是故意氣我的是不是,鳳殊?”
“哦,你覺得是就是。”
“什麼叫我覺得是就是?那我覺得不是就不是了?”
“哦,對。你說的都有道理。”
她一副尊敬長輩的模樣,畢恭畢敬的。
“反正你彆嘮嘮叨叨的,孩子都睡著了,再嘮叨他們都要醒過來了。你覺得他們很好哄是吧?告訴你,我真的受不了他們的哭聲。他們雖然大部分時候都笑著,但餓了或者拉屎拉尿還是會哭的,而且是唱雙簧,一個哭另外一個也跟著哭。”
“是我兒子,又不是你兒子。你怕什麼?不聽不就行了?這裡這麼大,你走遠一些,保管就聽不見。”
“怎麼走遠?隻要在這裡,我不想要聽都得聽。不聽的話怎麼知道他們有沒有危險?隻有知道他們有危險,才能夠及時救他們。”
“這裡能有多大危險?在外麵的話,遇到當然很難。但我們現在在這裡,應該很好防範才對。”
“你是不是忘記了,之前還有個莫名其妙的人闖進來,然後我們誰都沒有抓住對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是老是少也不清楚,要是再無緣無故地闖進來怎麼辦?”
“也許會像鳳山一樣,和我有緣分的人才這麼做?”
“你說鳳山,對,他也是不用打招呼就可以自由進出,不覺得更加奇怪嗎?他又是怎麼做到的呢?我如果被你下了禁令,也是沒有辦法按照心願自由進出的。”
“不知道。我猜是魂石的原因。”
夢夢聞言也苦惱起來。
“那個稀奇古怪的魂石,到底是什麼東西?你見到了嗎?我到現在都不清楚魂石是怎麼樣的。”
“你問我我問誰?我比你年紀可小多了。”
“你被選為了繼承人啊,要不是那魂石作怪,怎麼會有這種煩心事?”
夢夢一想到這個就頭痛。如果不是繼承人,可能它心裡會好受得多。
“夢夢,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曾經的主人叫鳳初一,然後他也是被魂石選中才成為鳳家繼承人的?”
哪壺不開提哪壺,夢夢哼了哼,“你就這麼不會察言觀色嗎?我看起來很想要談鳳初一?他以前可是拋下我就跑了,我想要算賬都沒有辦法。你就不能不往人的傷口上撒鹽?”
它跟著鳳初一學了很多古老的表達用法,所以和鳳殊聊天時可以做到信手拈來。
鳳殊也很喜歡和它對話,因為和它對話往往會有一種熟悉感,儘管不完全像她原來時代的那種對話方式,但內容上卻大體上還是差不遠的。和星際時代的人聊天卻總是隔了一層,哪怕她現在已經算是融入了這個時代,可終究還是會想念從前,尤其是這些都是刻入了骨子裡的習慣。
“你又在想從前了?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神遊天外。能不能學一下表情管理?總是這麼放鬆,將來你回到內域,彆人單是看你的表情就能夠猜測到很多東西。”
夢夢很是嫌棄。鳳初一一開始也是很難做好表情管理,還是經過了好幾年的特訓,才總算是做到毫無紕漏。但即便如此,訓練的時候也很是吃了一番苦頭。
“將來能夠見到我的人不會沒有絲毫過濾的,能夠單靠表情就猜到我心裡所思所想的人,肯定有著很深的城府,我輕易不會是對手。哪怕現在快馬加鞭地訓練,沒有經過實戰演練的話,終究是差了一層。
崇舒哥都很容易看出我的表情真正含義來,你覺得比崇舒哥更加老成狡猾的那些長輩會不知道?隻要坐上了某個位子,很多事情上都必須揣著明白裝糊塗,這一點你作為獸族可能不清楚,但我是人類,可是看多了這些戲碼。
放心,哪怕現在不是拿手好戲,用不了幾年,也可以運用嫻熟的,絕對不會拖你的後腿。”
“我有後腿讓你拖?我才不管你這個。反正我也管不了。”
夢夢心想從前在鳳初一身邊時,它隻要一露麵,那些家夥基本上都會揣摩它的表情和話語,來直接獲取情報,因為它不擅長應對他們,很長一段時間都頭大如鬥。如果不是後來實力高了,輕易沒有人看得到它,也沒有人是它的對手,它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夠忍到什麼時候。
“放心,不會讓你去麵對這些煩心事的。我們兩個都不怎麼會應對這種事情,但君四應該還不錯的。他脾氣臭,讓他出麵去得罪人很簡單。大不了,就讓鳳山這個狡猾的家夥去撐場麵,我看他嘴皮子工夫也很利索。”
“謝謝誇獎。少主真是有識人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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