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張鬆和李鳴便是帶著王寧,來到了一個棟民宿之內。
民宿並不是很大,但是院內陳設,卻是十分考究。
院內,有一位看上去四十多歲,身穿一身古樸唐裝的男子在此把守。
看到張鬆和李鳴的模樣,那男子不禁一愣。
此時張鬆和李鳴二人,狀態一個比一個差。
李鳴自不自說,整張臉已經快不成人形了,一隻耳朵更是不翼而飛。
而張鬆則麵色黑紫,嘴角還掛著一絲殘留的鮮血,竟是一副受了嚴重內傷的模樣。
而李鳴的懷中,還抱著一個男子。
那男子雙臂以一種怪異的姿勢耷拉著,顯然已經斷了。
此時李鳴的手掌,還被那男子死死的咬住,手掌處還在不斷滲出鮮血。
那中年男子懵了一下。
這是什麼情況?
王寧不是一個普通人嗎?
讓他們兩個去請個人,怎麼一個受了外傷,一個受了內傷?
甚至連邀請的人,也搞成這一副鬼樣子?
張鬆向男子拱了拱手,說道:
“齊總管,張鬆帶王寧前來,向家主複命。”
被張鬆稱為齊總管的中年男子皺了皺眉,沉聲道:
“這們是怎麼搞的?!”
張鬆看了一眼王寧,便是躬了躬身,將剛剛發生的事,和齊總管說了一遍。
“齊總管,我們也不想這樣,隻因這小子太過邪性,還請齊總管明查!”
齊總管一愣,看了看李鳴缺失的右耳,眼皮不禁跳了跳。
“嗯,我知道了,我會如實向家主稟報的,你
們在些稍候吧!”
說罷,齊總管便是轉身,進入了房門。
過了一會兒,齊總管才從房間出來。
“你們兩個,跟我進來吧。”
“是!”
張鬆和李鳴,便是抱著王寧走了進去。
房間之間,一名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端坐於主位之上。
那男子雙目有神,渾身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場,不怒自威。
那股強大的氣場,瞬間將王寧籠罩,竟是讓憤怒的王寧,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家主!”
張鬆和李鳴二人,齊聲下拜。
中年男子皺了皺眉。
齊管家已然把事情和他都說了一遍,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真看張鬆和李鳴現在的慘狀,還是讓其眉頭大皺。
“把他放下來吧。”
中年男子淡淡開口。
李鳴聽罷,便是一把鬆開了王寧。
被鬆開的王寧,並沒有破口大罵,而是一臉戒備的看向那中年男子。
從那男子的身上,王寧察覺到了一股極度的威脅。
就好像一條凶猛的藏獒見到老虎,一股出自本能的恐懼,不受控製的從內心深處產生,讓其本能的夾起了尾巴。
“你就是王寧?”
中年男子看向王寧,淡淡的說道。
他的聲音渾厚有力,雙目深邃銳利如刀,讓王寧渾身的汗毛,都不自覺根根豎起。
“沒錯,我就是王寧!”
王寧沒有在破口大罵。
因為直覺告訴他,麵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罵聲自取其辱外,不會起到絲毫作用。
“知道我為什麼要
找你嗎?”
男子淡然問道。
王寧說道:
“不知道,我也沒興奮知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惹到你這麼一尊大神,我認栽!”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要是皺下眉頭,我跟你姓!”
男子淡然說道:
“你不怕死嗎?”
王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