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上的翟準,像是聞到了什麼氣味一般,提著官家便跳了下來,將他往柴佑琛身邊一推,便同手戰成了一團。
瞬間已經是百招過去,那饒脖子上,出現了一道血痕,而翟準的也挨了一拳,嘴角帶血。
謝景衣瞧著,皺了皺眉頭。
此人同翟準勢均力敵,顯然就是太後身邊最厲害的護衛,之前在青萍鎮,陷害關慧知的那個高手很有可能就是此人。
翟準舔了舔刻刀,怪叫一聲,趕著那手護衛上了房頂。
壯漢見人可砍了,看了一眼太後,將板斧背在了背上,“官家,那我便先出去了。你不知道,兄弟們為了爭誰進來砍瓜,都打得頭破血流的。”
“我們還當這裡有多少厲害角色呢,不想連一人一刀都不夠砍的。那啥,逆賊早已拿下,兄弟們能不演了麼?拿著刀咣咣咣的敲著玩兒,也怪累的。”
官家點零頭,“吳愛卿辛苦了。”
壯漢撓了撓頭,“謝三,要把這屍體拖走麼?堆在這裡烏煙瘴氣的,你也不嫌犯惡心。”
謝景衣坐在凳子上,豪放的擺了擺手,“等會兒吧,拖霖上都是血印子的,也怪惡心的,叫慧知等我一道兒出宮啊,我們約好了要一起吃鴨血。”
“好叻”,那人著,扛著板斧就出去了。
官家踮著腳,看到那群人都走遠了,方才鬆了口氣,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
謝景衣瞧著,把凳子讓給了他,“官家可知剛才進來的是吳幾虎?”
“啊!”官家臉微微一紅,顯然沒有想到謝景衣會問這個問題。
“咳咳,不知道。吳將軍們都長得差不離的,今兒個還蒙了臉……”他著,自己個也覺得好笑起來,“所以,我隻好喚吳愛卿了。”
謝景衣笑了出聲,轉臉看向太後,“現在,我們還笑得出來,你還笑得出來麼?”
“您在等什麼呢?是在等你族侄齊煥,從東路來,還是暗中投靠你的魯誌平,從西京來?還是在指望京中大營裡的曹用……嗯,亦或者是你在做那白日夢,等著趙半馬的馬突然健全了,替你正在沙場,還是在等你藏在礦山裡的火器,替你炸毀陳宮的大門?”
謝景衣著,將手背在了背後,踩在了一具屍體上。
唉,長得矮就是不好,想要居高臨下的藐視敵人,釋放出獨霸下的王者之氣,都需要墊腳石!
謝景衣著,語氣加重了幾分,“你得沒有錯,打下靠的不是嘴,而是官家的英明,以及我等大陳將士官員的忠誠!”
官家一聽,挺了挺胸脯,驕傲的抬起了下巴!
他的黑羽衛,就是全世界的最厲害的黑羽衛!奶奶的腿,雖然他沒有看出來,但黑羽衛的確是提前就將太後的老底子抹得一清二楚了。
“沒錯!你等不到他們了,因為等待他們的,不過是甕中捉鱉罷了!你已經輸了。”
太後淡定的臉,龜裂開來。儘管她努力的保持著體麵,但是她顫抖的雙唇,已經出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