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豬那麼可愛,為什麼不吃豬豬?
樹上的時炎和在少女懷裡掙紮的豬崽對上了視線,兩個不同物種的動物通過眼神對話起來。
時炎:對不住朋友,我誤會你了,你不是小妖精。
豬崽:那你到是彆隻是看著啊!快來救救我!快點!
麵對豬崽的求助,時炎轉過身子,微微扭頭,擺出一副傷感的模樣。
抱歉,請你節哀。
豬崽:“……”
我節你個烏鴉毛!媽媽救我!
被時炎的態度刺激到的野豬崽哼哧哼哧的掙紮的更加厲害了,淒烈的叫聲在樹林裡回蕩。
它錯了,錯的離譜,它不該偷偷溜出來玩的。不該看見少女手裡的果子就上去撒嬌要吃的。是它看走眼了,誰能想到這個看上去溫柔乖巧的人類雌性居然想吃它!
豬豬那麼可愛,不能吃豬豬!
雖然還是幼崽,但畢竟是野豬。豬崽使出全力掙了幾下就踹開了阿藥的手。
看著越來越近的地麵,豬崽眼裡含淚,做好了蹄子落地撒腿就跑的打算。可旁邊突然伸出一隻手,在它落地前撈住了它。
看到試圖逃跑的晚餐被煉獄杏壽郎抓回來之後鬆了口氣:“謝謝!我沒想到它力氣會這麼大,還好杏壽郎把它抓住了呢。”
煉獄杏壽郎單手捏著豬崽的脖子,仔細感受了一下對方掙紮的力度,疑惑的歪過頭。
他沒覺得這小東西的力氣多大呀,動都沒動的。
實際上,不是豬崽放棄了反抗,而是煉獄杏壽郎捏著的地方剛好是它脖子。它都快斷氣了,還怎麼反抗?
可憐的小乳豬,被迫感受了一番什麼叫做被命運扼住了喉嚨。
阿藥揉了揉被豬蹄子踹紅的地方,轉身從地上的包裡翻出了之前捅過秀井的那把匕首,抬手招了招,示意煉獄杏壽郎過去。
“你就這樣抓好它哦,跑了就很難抓回來了。”阿藥舔了舔嘴唇,眼裡突然亮起的光芒讓煉獄杏壽郎的身子輕輕一顫。
感覺有些眼熟……
匕首泛著冷光,貼上了小乳豬的喉嚨。看著少女半天沒有下手,煉獄杏壽郎想到了什麼,正想出聲表示讓他來,對方的手就動了。
刀鋒劃開乳豬的皮膚,鮮紅的血液嘩啦啦的流了出來。被煉獄杏壽郎捏到快斷氣的豬崽象征性的嚎了幾聲,抖了抖腿之後就不動了。
“杏壽郎,可以鬆手了哦。”看著小野豬完全沒了動靜後阿藥沒急著處理,她把匕首放到一邊,從懷中取出手帕拉過煉獄杏壽郎的手,擦拭著剛剛濺上去的血液。
柔軟的布料以及同樣柔軟的手指碰到掌心的繭時,突然帶起一陣莫名的躁易。陌生的感覺讓煉獄杏壽郎下意識抽回了手。
“嗯!謝謝,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他都沒有發覺自己的聲音比平時要更大了些。
阿藥笑了笑,把手帕遞給煉獄杏壽郎之後就回頭處理小野豬去了。
這是害羞了吧?
想起少年剛才的反應,阿藥的心情變的極好。甚至無意識的開始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調,手裡握著匕首,鋒利的刀刃劃開了小野豬柔軟的腹部。
擦乾淨手的煉獄杏壽郎猶豫了下,最後還是把沾了血的手帕收進了自己懷裡,打算洗乾淨之後再換回去。
他把之前撿來的乾樹枝丟進阿藥用石頭圍出來的圈裡,準備生火。期間他轉頭看了阿藥幾次。
少女此時沒有帶帽子,淺金色的長發被盤在了腦後,露出纖長白皙的脖頸,精致脆弱的像是水晶製成的一般,仿佛稍微用力一碰就會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