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中心中的陳設和熏香的味道有著一種舒適優雅的氛圍,牆壁上懸掛著金色狼頭徽章和刀劍,星靈贈送的鮮亮紡織品與插著鮮花的水晶水瓶營造出了一種高貴典雅的氛圍。
奧古斯都合上疲憊的眼睛,就聽到泰凱斯的嚷嚷聲。
“我累了,我困了,我不想乾了......奧古斯都,我們什麼時候能夠收拾東西回安提加。”泰凱斯從奧古斯都麵前來回晃過,身上金紅色的動力裝甲上還留有鮮血留下的紫紅色斑紋。
泰凱斯鎧甲上的黑桃美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換成了一名身著薄薄輕紗的星靈女性,而奧古斯都隻能當他是入鄉隨俗。
他剛剛從戰場上回來,十幾分鐘前才鐵血地崩碎了幾百隻異蟲的,現在卻表現得怕苦畏難。
“芬利上校,如果你現在就要返回安提加,我不會攔著你,但現在可沒有回科普盧的班車。”奧古斯都誇了泰凱斯幾句:“怎麼樣,勇士,我聽說你救了不少星靈難民,認識你的星靈都稱讚你的勇敢。要我說,你是我們這兒最好的自由鬥士。”
“你是在諷刺我。”泰凱斯嘟囔了一聲,徑直走向奧古斯都的酒櫃,拿起一瓶威士忌和一盤采摘自艾爾雨林中的藍色漿果大吃特吃。
“這是你自己說過的話。”奧古斯都搖搖頭:“我收到前線的報告,異蟲的攻勢在今天顯而易見的減弱了,它們甚至已經有超過兩個小時沒有對執行官堡壘發起進攻了。耶夢加得蟲群的數量正在不斷增加,其餘的多個蟲巢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泰凱斯,你剛剛從那裡回來,說說都發生了什麼吧。”
“老樣子,蟲子來的又快又急,我們和星靈就躲在堅固的攻勢後麵狂轟濫炸。地麵上的蟲子堆積如山,我們的人也不停地倒下。”泰凱斯說:“今天的確很奇怪,因為蟲子看起來沒那麼想替主宰報仇了?”…
“我能聞到蟲子那彌漫在空氣中的信息素,它們一定是怕了。或者說,它們為什麼一定要替一個死去的舊主打生打死呢。”他接著說到:“老板死了,當然是瓜分財產投奔新的主子,忠誠可是最一文不值的東西了。”
“異蟲可不是你,泰凱斯。”凱瑞甘也不轉頭看他,那側臉的輪廓隨著其越發的成熟也越發的美麗迷人。
“你是說我不如一隻臭蟲?”泰凱斯驚怒。
“你是另一種東西,比臭蟲還臭蟲的東西。”元帥衛隊的隊長法拉第下士正從指揮室的大門外走進了,手裡捧著一個由枝條編織的精美籃子,裡麵擺滿了艾爾的水果和精心雕琢的水果。
“弗瑞納克斯部族的星靈給您送來了一些禮物,他們之中的工匠大師為您打造了一把精美的星靈西格瑪長刀,據說這種武器能夠輕易地切開跳蟲的頭顱。”法拉第下士在泰凱斯攝人的目光中把手裡的東西交給了奧古斯都。
“替我感謝他們的慷慨。”奧古斯都接過那把鋒利的蛇形長劍,說到:“希望他們不會因為我借花獻佛地送給阿克圖爾斯而不快......這代表著我還記得他。”
“你哥哥一定會高興的,雖然你在信件中隻提及了他幾次,而多蘿西·蒙斯克這個名字出現的次數是他的一百倍。”凱瑞甘說。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誰讓他也不聯係我。”奧古斯都點點頭,把手裡的長劍交給法拉第讓其收好。然後他從凱瑞甘的手裡接過一杯速溶咖啡,重新談及前線和異蟲:“異蟲依然沒有停止進攻,但正有一部分蟲巢離開了前線。”
“據我所知,除主宰以外,很少有腦蟲個體能夠像主宰那樣命令其他的腦蟲。如果不是那些還活著的腦蟲達成了某種共識,那就是它們已經陷入了爭權奪利的內戰中。”
“不管怎麼說,這對我們而言都是非常有利的好消息。泰凱斯,趁著我心情還不錯趕緊拿著我的酒滾蛋,這樣我就不必再為你惹下的那些麻煩事大發雷霆你明白嗎?”奧古斯都的話音一轉。
“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不要試圖從星靈那裡偷東西,你根本沒辦法在他們的麵前隱藏自己的想法,那隻是在自取其辱。”
“那個混蛋告狀的?是你嗎法拉第,你這個卑鄙無恥的鬥牛犬,我發誓這件事絕對沒完。”虛張聲勢的泰凱斯在揣上幾瓶酒以後就溜之大吉。
“他一直都是這樣嗎?”法拉第的臉上露出悲哀的表情。
“一向如此。”凱瑞甘聳聳肩:“泰凱斯立過的功就跟他惹下的麻煩一樣多,他一旦喝醉了就會做些滑稽的糗事。如果哈納克試圖給一名星靈聖堂武士理發已經夠離譜的了,泰凱斯做的事情還要遠超你的想象。”
“嗯......”在吵鬨的泰凱斯終於離開以後,奧古斯都合上眼睛準備休息。但在下一刻,他冷灰色的雙眼再次睜開了,因為黑暗教長澤拉圖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你好,教長——你總是不經意地證明我們保衛元帥的工作是多麼的漏洞百出。”法拉第下士的臉皮都在抽動,作為一名驕傲的元帥衛隊成員以及奧古斯都的私人保鏢,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他感到恥辱的事情了。
“我告訴過你今天會有貴客登門拜訪。”奧古斯都與澤拉圖散發著綠色幽光的眼睛對視。
“奧古斯都·蒙斯克,我帶來了遠方的消息。”澤拉圖的心靈語言直達奧古斯都的腦海中。
“提亞瑪特蟲群的腦蟲達苟斯已經離開了艾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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