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反對現在就跟最高議會打仗。”奧古斯都冷灰色的眼睛掃過在場的諸位將領們:“但自從上次最高議會的衛隊忽然襲擊我們以後,我就開始懷疑我們正置身於一場巨大的陰謀中。”
“我不害怕戰場,但不希望自己被當槍使。”
“星靈的最高議會裡好像也不是鐵板一塊,他們到底在搞些什麼?”雷諾解鎖眉頭:“我聽說星靈有卡拉,他們心如一體,根本不存在任何的猜忌。”
“最高議會裡的每個仲裁官都善於隱藏自己的想法與政治上的立場,這種行為是默許的而不會被視為是怪異的行徑。所以,仲裁官之間存在分歧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其中的一部分仲裁官憎惡黑暗聖堂武士到極點,他們暗中指派部下襲擊黑暗聖堂武士和我們也說得通。”奧古斯都說。
“他們還在攻擊黑暗聖堂武士,我怎麼聽說這次衝突是因為澤拉圖的人襲擊聖堂武士所引起的。”普萊爾說:“在跟星靈打交道時,我能感覺得出來,就是在塔薩達爾的手下,這兩個星靈派係也是貌合神離,他們都不喜歡對方,彼此排斥。”
“從我得到的消息來看,星靈黑暗聖堂武士與聖堂武士之間可以說是衝突不斷。塔薩達爾曾設想過把這兩個種族重新融為一體,但現在還為時尚早。”奧古斯都說:“他太過善良天真,認為古老的仇恨是能夠隨著時間而消解的。”
“導火索是一名支持最高議會的高階聖堂武士遭到不知名黑暗聖堂武士的襲擊,而隨後那名高階聖堂的部下就向攻擊了他們所見到的所有黑暗聖堂武士。”他說。
“澤拉圖不相信自己的戰士會襲擊聖堂武士,但就連他自己也無法確信來到艾爾的這十幾萬黑暗聖堂武士之中是不是有人隱藏了自己對聖堂武士的仇恨。”…
“隻要找出凶手不就行了?”雷諾說。
“實際上,塔薩達爾手下的聖堂武士也遭到了不明黑暗聖堂武士的襲擊。”奧古斯都說:“這就代表那些襲擊者不屬於我們之中另一方。
“連通薩古拉斯的薩爾那加傳送門很可能給了那些仇視聖堂武士的黑暗聖堂武士以可乘之機。還記得我們在薩古拉斯去見女族長拉莎加爾時見過的那個黑暗聖堂武士嗎?”
“歐雷加......”黑暗教長澤拉圖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當他說話時,這名腰背佝僂的黑暗聖堂武士長者正站在會議桌上環視在場的人類。
奧古斯都等人早已對澤拉圖的出場方式見怪不怪,畢竟一名叩門而入的黑暗聖堂武士實在有違大師風範。除了杜克啊得大叫一聲,在場的將領們都沒有太過失態。
“什麼風把你刮過來了,澤拉圖,歐雷加是什麼東西?我怎麼沒印象。”雷諾拉過一張椅子,示意澤拉圖坐下,但或者隻是挪動他寬大的腳掌在會議桌光滑的桌麵上走動了兩下。
“幾個日照循環以前,我曾在艾爾戰場上親眼見過黑暗聖堂武士歐雷加,那時他正準備襲擊受傷的聖堂武士。”
澤拉圖憑借靈能力量與鑲嵌在腕甲上的伊罕心能水晶在奧古斯都等人的麵前展現出一個虛幻的影像:一名身披深藍色長袍的黑暗聖堂武士正自一團黑霧中現身,他的追隨者們就猶如陽光下的陰影掠過艾爾青蔥的大地。
“這是我們在薩古拉斯見過的那個黑暗聖堂武士,那時他看起來非常痛恨塔薩達爾——但要我說,對事不對人,最高議會一千多年前乾得惡事不至於丟到塔薩達爾的頭上。”雷諾的記憶力還不錯。
“早在上一次在薩古拉斯見過歐雷加時,我就驚訝地發現他內心的黑暗已經如此之深,以至於他拋棄黑暗聖堂武士深入虛空所磨礪的理性放任仇恨主宰自己的思想。”澤拉圖接著說。
“歐雷加曾是阿利薩部族智慧聖殿中最好的學徒,如今學識所教授的那些美好品質都已經與他相去甚遠。”
“他趁著我們打開通往薩古拉斯的薩爾那加傳送門時進入了艾爾,開始在陰影中實施他狩獵聖堂武士的罪惡計劃。”澤拉圖伸出一隻手掀開他左側肩甲上的皮毛,露出一道深可見骨的猙獰傷口。
“你受傷了?澤拉圖。”奧古斯都驚訝出聲。自遇見過澤拉圖以來,他隻在對付刀鋒親王加百列·托什時受過傷,但那傷口遠不及今天所見過的這道傷害。
“我追上了歐雷加,質問他為什麼要向身負重傷又無力還擊的聖堂武士痛下殺手,但那個曾經聰明又虔誠的阿利薩學徒卻質問我為何要背叛奈拉齊姆。”澤拉圖滿含悲傷地說。
“那時我試圖拉住歐雷加的手,祈求他回到我們的身邊,但隻得到了無情的拒絕。我這才發現,一個純質而善良的奈拉齊姆星靈已經為仇恨侵蝕的麵目全非,過去的兄弟與同族變成了敵人。”
“歐雷加堅信他是對的他滿嘴謊言與對自己罪惡行徑的無力辯護——我試圖說服他,但那最終卻變成了爭吵和決鬥。”他說。
“他居然能傷到你。”奧古斯都搖搖頭:“如果不能抓到歐雷加,聖堂武士和黑暗聖堂武士之間的裂隙還將繼續擴大。”
“最高議會和塔薩達爾正準備和談,希望那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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