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蘇雲箏囂張跋扈,難道君上看不出來。今日在禦花園的那番話可謂是大逆不道。君上難道還要放任她胡作非為。”,王後不懂,為何要對一個小丫頭如此容忍。她是王後,太子是未來天子還讓她欺負了去。
君王輕歎一聲,聲音裡充滿了深沉的無奈:“你可知道她身上的那份傲氣從何而來?那是陳家給的,更是陳家背後那龐大的北秦糧場給的。”
“如今,天下戰火連天,誰掌握了糧食,誰便掌握了天下的命脈。黎兒娶了蘇雲箏,對北冥來說,無疑是最為明智的選擇。”
王後聞此言,眼眶微濕,淚珠在眼角閃爍,帶著委屈的嗓音低訴:“我隻是心疼黎兒,不想他娶這樣一個刁蠻的女子。”
君王深情凝視著她,眼中亦掠過一絲不忍,但他旋即堅毅地道:“他是我的兒子,我自然也是心疼他的。但他更是北冥的太子,這是他身為太子必須承擔的責任。而且......”
本君也無可奈何。
王後唯有含淚默許。
而在淮北將軍府邸內,浴室中霧氣蒸騰,暖意融融。
蘇雲箏活似一個小神仙,小腳腳晃動水麵,激出一層又一層水圈。
“小蕭子,拿塊奶鹽過來,我覺著手似乎粗糙了。”蘇雲箏悠然指揮著蕭翊可。
一旁的蕭翊可裸露上身,僅著一件潔白長袍,略帶無奈地取來一塊晶瑩的奶鹽投入溫泉,並撒上幾瓣鮮豔欲滴的玫瑰花瓣,再細致地替蘇雲箏白壁上塗抹上名貴的精華油。“怎麼樣,伺候的還不錯吧。”
蘇雲箏滿意的點頭:“小蕭子,要是床上功夫能有長進就好了。”
蕭翊可說:“你能要點碧蓮嗎?”
蘇雲箏冷冷地盯著蕭翊可,語氣中充滿了不滿::“小蕭子,我對你的態度很不滿意。”
蕭翊可隻是輕蔑地笑了笑,反唇相譏:“北冥王已經賜下婚書,下個月就要成親。要是被太子或者皇室知道你早非處子,你覺得還有現在的好風光。”
蘇雲箏微微側頭,纖細的手指輕輕捏住蕭翊可的下巴,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我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也彆想好過。”
蕭翊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嘴角勾起一抹譏諷:“太子妃的位置,你就非坐不可?”
蘇雲箏冷笑回應:“不然呢!嫁給你?哈哈——蕭翊可,你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男寵。今日可以睡你,明日也可以睡彆人。”
蕭翊可輕哼一聲,手托著她的臀部,將她從水中撈了出來,然後起身站進去浴桶中。蘇雲箏整個人趴在他胸膛上。他傲慢的說:“太子睡的不過是我睡過的女子。他也好不到哪去。”
蘇雲箏輕咬嘴唇,指尖輕撫著他堅實的身軀,語氣變得柔和至極:“蕭翊可,你確實比他有氣概多了。”
兩人在浴室中儘情嬉戲,春意闌珊。
門外的曦兒以及眾多侍女們羞澀而立,其中曦兒深知蘇雲箏與蕭翊可之間的糾葛情緣,但困惑的是,既然小姐鐘情於蕭公子,為何非要成為太子妃,而那位太子隻會帶給小姐無儘的痛苦。
然而,她明白,小姐所做的每個決定必然經過深思熟慮。
想到這,也不禁唏噓:蕭公子終究無緣與小姐攜手白頭。
次日清晨,陽光初照,蘇雲箏命令曦兒準備馬車,她要前往陳家一趟。馬車在晨光中悄然駛出府邸,引來路人的紛紛矚目:
“看那輛華麗的馬車,必是某戶豪門千金出行。”
“透過車簾隱隱可見女子曼妙輪廓,莫非就是那位聲名遠播的囂張跋扈的蘇二小姐?”
“聽說她近來與太子關係緊張,君上甚至下令讓她閉門修養,怎會今日突然現身?”
馬車最終停在陳府門前,蘇雲箏身著一襲紅色長裙,愈發顯得高貴冷豔,在群仆的簇擁下走進府邸。圍觀的百姓無不羨慕她的絕美容顏與顯赫家世。
陳府坐落於京城的核心地帶,右行半個時辰即可抵達皇城,周邊多有皇族貴胄居住以顯示其地位尊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