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棺裡的小女孩似乎被我一巴掌給拍疼了。
一邊哭一邊揉著胸口。
我一整個大懵逼,這小女孩也是紙人嗎?可她看上去明明有血有肉。
甚至剛才在貼符紙的瞬間,手掌上還感覺到了一絲溫熱。
小女孩哭得聲音越來越大,眼角的淚水嘩嘩往下流。
我心裡很慌,有點不知所措。
“她應該是紙靈,快哄哄她,彆讓她哭了。”
還在和眾多紙人纏鬥的好叔對我大聲喊道。
紙靈?。
這我倒是聽爺爺說過。
傳說在民國時期,有個精通紙紮工藝的老太太。
老太太是個寡婦,兒子又死的早,和八歲左右孫子相依為命。
後來她那小孫子也死了,老太太深受打擊。
精神失常下,竟然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將他小孫子的靈魂給種進了紙人裡。
那紙人有了活人靈魂的加持,瞬間就變成她小孫子的模樣,成為了紙靈。
從理論上講她小孫子複生了,但實際上他那小孫子不但沒了記憶,而且從此以後不能見光,且每日必須以人血喂養。
最終她那小孫子吸乾了全村人的鮮血,最後被一名道士所殺,那老太太也死了。
紙靈可以隨意操控紙人,如果眼前這小女孩是紙靈的話,妥妥的‘母體’沒跑了。
看著眼前還在哭的小女孩,我覺得打肯定是打不過,畢竟好叔給的黃符紙貼在她身上竟然屁用沒有。
“小妹妹...大姐...嬸...奶奶...您能彆哭了嗎?”
我一個二十來歲的大寶寶,哪會哄小孩。
我急得抓耳撓腮,也不知道怎麼稱呼眼前紙靈,感覺叫啥都不對。
好在我想起來口袋裡還有一顆牛奶糖,於是趕忙掏出來撕開包裝紙。
“我給你糖吃,你彆哭了行嗎”
我把牛奶糖放在紙靈嘴巴前。
紙靈像是聞到了牛奶糖的香氣,悄悄伸出舌頭添了一下。
隨後頓時停止哭泣,一口就把牛奶糖吞進了嘴巴裡。
見她美美咀嚼著牛奶糖,我這才鬆了口氣。
“讓她把這些紙人停下,我他媽血都快飆完啦。”好叔滿頭大汗朝我再次喊道。
聞言我趕忙蹲下來,強迫自己擠出一絲微笑:“你能不能讓這些紙人都停下來,我倆不是壞人。”
紙靈小姑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艱難抵抗的好叔,笑著點了點頭。
隻見她一揮手,那些紙人就全都不動了,下一秒竟一個個自己鑽回到紙棺中。
好叔喘著粗氣走了過來,看著坐在紙棺裡的小姑娘也是一臉震驚。
“我的黃符紙竟然對她沒有絲毫作用,怪事?”
危機暫時消除,我對好叔說這裡非久留之地,還是趕緊走吧。
這次好叔沒在逞能,答應先出墓再說。
我望了一眼四周,發現胡大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不見就不見吧,現在我也管不了他,隻想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可我剛走到來時的通道口,忽然發現紙靈小姑娘竟然從紙棺裡走了出來,就緊跟在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