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直接炸成稀巴爛,腸肚腦漿橫流的場麵,也是第一次見到。
“我他媽怎麼知道!”
此刻,肖爾的大腦有些懵。
腦袋裡有一道瘋狂的想法不斷滋生——難道是林克和胡寅同歸於儘了?
要是胡寅也死了,那他就徹底完了呀!
鶴老讓胡寅來幫他平定傑克幫的事情,結果自己轉頭就讓十三太保的胡寅戰死,自己還活著,這東西怎麼也說不通……
先後痛失兩名愛子,你猜鶴老震怒之下會怎麼做?
自然是殺了他肖爾泄憤。
肖爾越往小巷裡走,看到越多白鶴堂打手的屍體,右眼皮就跳的越嚴重,心緒不寧。
就在這時,裡麵傳來一陣輕笑聲。
“嗬嗬,我還沒死呢,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做老大了?”
肖爾頓時打了個寒顫,心臟仿佛被一隻無形大手捏住。
他聽出來了,這是林克的聲音。
他沒死!
“林克,你把寅哥怎麼樣了?他可是白鶴堂十三太保,你要是殺了他,白鶴堂不會放過你的!”
“嗬嗬,好啊!想要他活,你就獨自一人走過來,那你的命來換!”
聽到這話,肖爾瞳孔頓時放大。
林克的聲音,加上這滿地破碎的屍骸,不由他不信。
“你先讓寅哥說句話,我得確認他性命無憂!”
肖爾說罷,抬手示意手下悄悄從牆邊靠上去。
“肖爾,看來你還是怕死啊!”
“胡寅,我真為你感到不值,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和這種人勾結在一起。不就是幾萬塊錢麼,他肖爾給得,我林克給不得嗎?”
“現在讓他上前換你一條命,他都不肯。這回你可好好看清楚吧!”
肖爾看著自己人逐漸摸上去,額頭凝出汗珠。
他現在沒辦法確定胡寅是真死還是假死,但是林克一番話是真的想把他置於死地!
“寅哥,我帶人殺進來了!要是他林克敢對你動手,我隨後一定把他碎屍萬段以慰你在天之靈!”
就在此時第一個打手已經摸到牆邊,率先一步衝出去。
剛邁出一步,眼前寒光一閃,喉嚨出現一條血縫。
緊接著,打手頓時覺得氣上不來,扔掉手中的槍,雙手捂著脖子痛苦地倒在地上。
動脈、氣管、食道都被附帶了氣勁的鋒刃切斷,血液就像是沸騰的高壓鍋,從脖子縫隙中噴薄而出,即便雙手緊緊掐著脖子,也會從指縫中噴出來。
打手雙腿蹬地,掙紮了片刻,很快雙手一送,沒了知覺。
正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屍體的時候,屍體突然動了一下。
脖頸處傷口頓時外翻,裡麵血液噴湧,動脈、食道、氣管就像是盛開的鮮花,嬌豔欲滴。
畫麵和之前白鶴堂死的那群人一模一樣。
“這、這是什麼鬼……”
所有人都懵了,剛才還活蹦亂跳的打手,隻是衝出去,就瞬間詭異死亡?
所有靠牆的打手雙腿發顫,尤其是跟在排頭打手身後的人,此刻更是沒有了出去的勇氣。
“肖爾,你還記得昨晚的歃血酒,背誓盟嗎?”
肖爾此刻招手,示意所有打手都退回來,全部擋在他麵前,拿槍列陣,以守代攻,等待林克出來。
隻是一晚上,林克帶給他的壓力更恐怖了。
“林克,你少拿什麼毒誓嚇我!我肖爾一輩子做的虧心事多了去了,也沒見過那次遭到報應!我告訴你,你現在不僅是得罪了白鶴堂,你還炸開了地下黑市的後門,地下黑市也和你沒完。整個沙都之大,沒有你容身之所!”
“不,整個自由聯邦,都沒有你的容身之所!不管你逃到哪裡,都會有殺手和賞金獵人來找你麻煩!”
“你完了!哈哈!”
肖爾笑聲戛然而止。
臉上的表情突然凝固,眉頭擰作一團。
心口和腸胃,突然傳來一陣針紮般的刺痛,緊接著就是絞痛。
周圍的打手見狀,全都驚疑不定地看著肖爾,臉上表情仿佛見鬼。
“這、該不會是毒誓真的……生效了吧?”
其他打手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沒想到真的會有毒誓一說。
可是眼下肖爾額頭汗珠滾落,疼得縮成了弓腳蝦,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不是毒誓是什麼?
這還不算。
緊接著,這些殺手,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感覺到心臟和腹部絞痛。
連林克人影還沒見到,一個個就倒在地上‘哎呦’叫疼,疼得打滾。
林克緩緩從巷子裡走出來,看著地上這些叛徒,輕歎一口氣。
“你們以為毒誓真的是隨口說說的嘛?”
“要是跟著我好好乾,吃香喝辣少不了你們。”
“但你們偏偏選擇了最差的一條路,那就不要怪我了。”
[你使用銀色行軍蟻擊殺了流氓lv5,獲得經驗150點]
[你使用銀色行軍蟻擊殺了流氓lv5,獲得經驗150點]
……
一條條的擊殺信息自係統中彈出。
林克臉色平靜。
蹲下摸屍。
起碼,
把自己之前獎勵的錢,都要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