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象還在國內呢。]
[他對象是神仙嗎?憑什麼要為了他回來,就這武士的條件,想找什麼樣的找不到。]
這條評論底下吵得不可開交,話題逐漸走偏,有人氣不過,甩了一張周澤期在球場坐在長椅上仰頭喝水的照片,汗水順著臂膀的肌肉曲線往下淌,在陽光底下閃著光,下頜線繃直,清晰鋒利。
照片做過處理,微微有些糊,但也擋不住迎麵撲來的帥比氣息。
那人過了很久才回複,像是硬憋出來的:你們怎麼不早放照片出來!
奚水不知道這些,不過林小金已經截圖發給他,他要是有時間看微信,一定就能知道了。
奚水陪周澤期洗了碗,跟著他,寸步不離。
“上午的飛機,還不去洗漱睡覺?”周澤期把冷氣調低幾度,身後的奚水一頭撞在了他身上。
奚水抿了抿唇,分明很緊張,但還是鼓足勇氣主動開口說:“我們一起洗澡吧。”
“以前不是一起洗過了?”
“那不是我都要睡著了嘛,那不算。”
周
澤期回過頭來,眼底的幽深嚇了奚水怔了一下,周澤期看著他,“你有不一樣的洗法?”
“沒,沒有。”在這方麵,奚水所會的一切都是周澤期教的,他哪知道什麼不一樣的洗法。
“那你為什麼邀請我?”周澤期明知故問,他彎腰拉開櫃子的抽屜,從裡頭取出來一個圓形的球狀物,金色鏤空,兩側有一指寬的黑色皮質綁帶。
奚水沒注意到周澤期在擦拭什麼,他想事情都很認真,這種時候,他通常做不到一心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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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要走了嘛,奚水想要儘可能地滿足一下周澤期,隻是還沒完整回答出來,嘴裡就被塞進了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口腔被撐大,他瞪大眼睛看著周澤期,嗚嗚了兩聲。
周澤期靠近他,將帶子從奚水臉頰,拉到腦後,綁好,不至於勒到奚水,但也絕不會從嘴裡脫落,奚水更是無法靠自己將金屬鏤空球給吐出來。
周澤期捏著奚水的下巴,緩慢深沉而又仔細地端詳了他一會兒,低頭親了親奚水的臉,“寶寶真漂亮。”
奚水無法說話,但是能發出聲音。
整個過程也無法接吻。
到最後,奚水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嘴裡的東西被取出來,奚水兩腮發酸,嘴遲遲無法閉上,雙眼失神地看著周澤期,周澤期俯身下來吻住奚水,比他的一切動作都要溫柔繾綣。
“三點了。”周澤期咬著奚水的耳朵,聲音低啞。
奚水咽了咽口水,周澤期幫他重新洗了澡,蓋好被子,奚水累得動都不想動,但周澤期好像還沒打算停,這好像隻是中場休息,奚水用手輕輕推著周澤期,被周澤期反手就扣住。
“睡吧。”周澤期躺下來,將奚水抱住。
奚水緩緩閉上眼睛,他這幾天排練,加上下午的比賽,剛剛又累了幾個小時,早就疲憊得不行,一說睡覺,他幾乎是秒睡。
連周澤期接連親了他幾次,他都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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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澤期到早上六點才睡著,七點就醒了,大學生遊泳大賽是今天,他是隊長,有項目,也必須盯著隊員。
奚水是十點半的飛機。
周澤期輕輕起身,他一動,奚水就醒了,周澤期穿好衣服,回過身就看見了奚水紅著一雙眼睛要哭不哭的樣子。
“比賽我必須得去,我去把早餐給你做好,你路上注意安全,下飛機了不要跟著陌生人走,和你三哥一起。”
奚水起身抱住周澤期,把臉埋在周澤期的肩窩裡,一言不發。
奚水在廚房陪周澤期做完早飯,在玄關處纏著周澤期親了又親,眼淚開了閘似的,昨晚在周澤期身下都沒哭這麼厲害,他哭起來,一雙桃花眼泛紅,委屈得不得了。
“再見。”
周澤期背著包轉身的時候,一雙眼很快就紅了。
周澤期走後,奚水自己洗漱,自己吃了早飯,換了衣服,在客廳坐了會兒,見時間差不多了,他才拉著行李箱離開。
出了小區,奚水一眼就看見了奚沅的車,奚沅靠在車頭,她有煙癮,估計是考慮到奚水等會要一起,她隻把煙拿在手裡,沒點燃。
“你那對象呢?”見奚水是一個人出來的,奚沅隨口問了一句。
奚水把行李箱放到後備箱,上了車才回答,“他今天有很重要的比賽。”
“......”奚沅有些意外,“你倆還真是......”具體的,她也沒說。
奚水心情有些低落,一路上也不怎麼說話。
京城的槐花
都落儘了,樹冠蔥蘢翠綠,車流從斑駁樹影間穿梭。
奚沅一直將奚水送到了安檢口,奚水捏著機票,和奚沅說了拜拜。
過了安檢,登機時,奚水才有空看手機,之前周澤期也一直沒給他發消息,估計在賽場上抽不出時間。
最新的消息是十分鐘之前發過來的。
[上飛機了和我說一聲,落地了給我打電話。]
奚水一邊走一邊回複周澤期:我上飛機了,等會就走了。
現在身處市體育館的周澤期,他戴上遊泳鏡,看不清目光,都能感覺到他渾身的低氣壓,廣播裡念到了“京大遊泳隊周澤期”,周澤期彎腰從椅子上拿起手機。
他垂眼飛快回複了奚水:我這邊比賽開始了。
周澤期站上出發台,他耳邊不僅有裁判的哨聲,觀眾亢奮的呼喊聲,好像還伴隨著京城機場飛機駛上軌道的聲音。
第二聲哨聲落,周澤期比所有人都要快出發,再出現時,他已經甩了其他選手一大截,水花聲不絕於耳。
周澤期手掌碰到泳池壁麵時,奚水的航班正好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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