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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陳令風等人,也尋得了一處客棧,城主府這次共有三位少年參加選拔,如今全部聚集在陳令風房間。
“令風哥,咱們明就要進入落月穀了,我有點緊張啊。”
話的這位少年,名為陳川,是陳令風的堂弟,今年剛剛十七歲,但是修為已經達到了靈脈境第一重,在整個興源城來,算得上是不錯的苗子。
陳令風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回道:“放寬心,這隻是一個機會,但不是唯一的一次機會,雖然重要,但也不用緊張,儘力就行,不留遺憾。”
陳令風的目光,又瞥到另外一位少年,他似乎有些悶悶不樂的,抱著雙臂,獨自坐在一邊發呆。
陳令風上前問道:“馮昌,想什麼呢?”
這位叫馮昌的少年,是城主府將軍之子,從和陳令風、陳川一起長大,三人關係一直不錯。
不過,此刻他卻心事重重。
馮昌抬起頭,茫然地看著陳令風問道:“哥,你城主為什麼非要我們加入落月穀?這不就是一個才建成三年的宗門嗎?與之相鄰的兩大宗門,哪一個不是名聲在外的老牌宗門?北有無限宗,南有玉鼎宗,咱們都可以選擇啊,明明這些老牌宗門更厲害嘛。”
陳令風這才明白,原來他是在為這件事煩心。
關於落月穀,其實興源城裡的消息不多,一般人對她也就隻有一個模糊的概念。
但是陳令風不一樣,他父親可是城主,知道的自然也更多。
陳令風負手站在窗前,遙望明月,平靜地道:“你們隻知道無限宗和玉鼎宗的名聲,但是落月穀的威名,你們根本未曾聽過。”
馮昌冷哼了一聲,不屑道:“不就是僥幸擊退了無限宗,才搶到一分地盤嗎?據傳聞,那也是無限宗無意爭搶,故意劃分一塊地界的。”
陳令風搖搖頭,道:“哈哈,那不過是為了保住臉麵而放出來的謠言而已,真實的情況是,三年前,落月穀穀主隻帶了三個人,直接闖入無限宗,將包括宗主在內的一眾高手全部按在地上摩擦,強行逼迫他們簽訂了割地賠款的不平等條約。”
“如今的落月穀,曾經可是無限宗的一處洞福地,落月穀建成以後,更是不斷豪橫地搶奪無限宗與玉鼎宗的地盤,直至壯大到今的程度。”
這些事情,很少有人知道,因為落月穀懶得宣傳自己的“豐功偉績”,而兩大老牌宗門,更是不願外傳這些丟臉之事。
馮昌聽得一愣一愣的,但是他了解陳令風,不是會誇誇其談的人。
他站起身來,吃驚地問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落月穀穀主又該是什麼樣饒啊?怎麼會這般強大?”
陳令風歎了口氣,道:“不知道,來頭應該不,背景神秘,行事囂張跋扈,而且實力極為強大,無人敢惹。”
馮昌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件事,他一時半兒有些消化不了。
陳令風轉過身來,喝了一口茶水,繼續道:“落月穀成立以來,深得民心,扶持了很多城池以及附屬宗門,整個勢力範圍內,幾乎所有的正派勢力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加強。”
“更是經常派遣指導組,下鄉送溫暖。每年都會進行一次弟子選拔,因為勢力實在太多,所以每一屆,都會有很多人參加。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們自然不能錯過。”
“落月穀還規定,本地戶口可以優先錄用,而且不得有任何歧視,咱們舔著臉去玉鼎宗、無限宗,人家把你當回事嗎?”
“好好想想,以前無限宗掌管我們的時候,興源城可曾有過參與弟子選拔的機會?白了,他們根本看不起我們這些窮鄉僻壤之人,而落月穀一視同仁,你我們該選誰?”
被陳令風這麼一番教育,馮昌才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多麼愚蠢。
他心裡已經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在選拔上,拚儘全力。
而陳川也走上前來,詢問道:“可我聽,落月穀的選拔極為嚴格啊,之前三年,每一次參加的人,少兩三百,可真正能通過選拔,成為落月穀弟子的人數,屈指可數。”
這倒是真的,落月穀雖然給予了人們很多機會,但是條件是真的嚴。
正是因為這樣,陳令風才倍感壓力,拚命修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