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天後,吳桓就被下了判決書,吳桓一人被處刑,剩下的所有吳家血脈全部被分配到軍中做苦力,為抵擋叛軍出一份力。
說的好聽,但其實沒了吳桓,剩下的吳家人肯定不會過得好到哪裡去。
他們會被處以黥刑,一輩子帶著臉上擦不掉的罪惡字跡直到死去。
對於愛麵子的人來說,或許乾脆利落的死亡都比這個刑罰來的要好。
對於這個刑罰的最終判決,葉浠語還是非常滿意的。
應該換個說法,這具身體的殘留意識非常滿意。
……
“小夥子,你們也要來參軍?”登記參軍名額的人仔細的看了看麵前手拉手的一對年輕兄弟,有些詫異的問道。
“我們本就是被叛軍襲擊了家園才流離失所,如今隻是想要報仇罷了。”葉浠語眼睛都不眨,一個故事直接脫口而出。
她此時正穿著男子的裝束,聲音也被壓低了一些。
沒辦法,本來葉浠語也不想女扮男裝,但誰讓那張征召的名單上的範圍隻有男子呢?
要是被叛軍那邊的軍師聽到了葉浠語說的話,說不定會吐血三升。
明明應該感到難受和痛苦的是他們叛軍。
為了買葉浠語的“天價”火藥,他們叛軍的家底都要被葉浠語掏光了,現在也隻能勉勉強強讓士兵們不挨餓。
但這個始作俑者竟然還在外麵敗壞他們叛軍的名聲。
真是太可氣了。
“哎,年紀輕輕就這樣,好吧,你們在一號軍處,拿著這個去報道吧。”登記的人聽完了葉浠語的故事,歎了口氣,將一塊令牌遞給葉浠語。
“謝謝您。”葉浠語禮貌的接過,然後帶著柳涯離開了登記處。
混進軍營的過程比葉浠語想象的還要簡單。
或許是因為皇帝也意識到了人口緊缺的問題,現在參軍入伍隻需要登記一下姓名就可以,根本不需要之前那種複雜的手續。
一路上,葉浠語遇到了很多朝著自己投來異樣目光的人。
麵對這樣的目光,柳涯或多或少有些不自在。
葉浠語看出了男朋友的情緒,直接朝著那些目光的主人回敬了一個燦爛的笑臉。
隨著那位長相清秀的男孩的笑臉的展露,一股冰冷猶如毒蛇的感覺瞬間攀上那些人的心頭,讓他們紛紛不由自主的移開自己探究的目光。
葉浠語冷哼一聲,身體擋在柳涯的前麵,拉著他往軍營裡走。
這次的軍隊由於擴招和審核的簡單,裡麵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
所以當葉浠語一走到一號軍營所在的地方時,就直接被一個壯漢擋住了去路。
“這種豆芽菜也想來軍營?你是家裡窮到沒吃沒喝了嗎?”那位壯漢非常上道,牢記自己是一個反派的身份,一上來就直接開懟。
葉浠語歪歪頭看了看壯漢,不明白他究竟在乾什麼。
如今征召人們入伍的人就是皇帝,她這不是在響應時代的潮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