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露出一副疑惑的樣子,但是卻表示吳桓可以繼續說下去。
吳桓冒著就算是死的風險也要和自己說些什麼,總不可能是臨時編出來的故事吧?
雖然現在皇帝也非常好奇為什麼吳桓可以來到這裡,但現在明顯是吳桓說出來的話更讓皇帝好奇。
“臣想說,當年柳涯將軍被遺棄完全不是偶然,這是四王爺柳鴻禧和臣聯合起來的一樁計謀,目的就是陛下身下的座位。”吳桓閉了閉眼睛,然後直接開口將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此時的柳鴻禧已經滿身冷汗,但是還要勉強笑著開口:“怎麼可能,你完全就是空口白牙,根本沒有證據,休想汙蔑本王爺。”
吳桓卻根本不聽柳鴻禧的辯駁,而是抬起頭看著皇上:“陛下若是不信,可以檢查一下臣府邸中書房裡的暗格,裡麵有這次行動中臣與四王爺往來的書信記錄。”
柳鴻禧聽到這句話,一下氣就站了起來,指著吳桓說道:“你少汙蔑我,我從來沒有和你通過信。”
這吳桓為什麼還會留著當年自己與他的書信,明明當時自己已經親眼見到他燒掉了。
“當年四王爺想要讓臣燒掉信,但是臣出於留後路的心思,隻是燒了兩分字帖,真正的信還在臣的書房中。”吳桓說的情真意切。
“隻要陛下一查便知。”吳桓最後用一個磕頭的動作結束了自己的話,然後就跪在地上,等待著皇帝的發落。
皇帝最害怕的就是有人覬覦自己的位置,如今一聽到吳桓所說的東西,立馬看向柳鴻禧:“此話說的可是真的?”
“皇兄冤枉啊,我從來沒有與此人有過交集。”柳鴻禧也跪了下來,直接說道。
“來人,給朕去搜。”皇帝根本不聽柳鴻禧的片麵之詞,而是直接派人去搜。
如果沒有搜到,那就是吳桓說謊話,犯下了欺君之罪,而如果有,柳鴻禧也免不了一死。
宴會廳中的氣氛一下子陷入劍拔弩張的境地,沒有人敢大口的呼吸,生怕被皇帝抓出來發泄怒火。
葉浠語倒是沒有什麼特彆的情緒,隻是該吃吃該喝喝,似乎這件事情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隻是,偏偏有人在這種時候想要來觸黴頭。
“如果我沒有記錯,這位柳將軍的未婚妻,之前可是吳家的大小姐呢。”一個非常不合時宜的身影出現在宴會廳中。
葉浠語循聲望去,發信啊這位大臣是和柳鴻禧頗為親近的。
現在出聲,估計是想把自己拉下水吧。
葉浠語眼珠轉了轉,然後露出一個微笑:“我已經不是大小姐了,現在隻是一個平民而已,這件事情,整個皇城中的人應該都知道。”
一句話,就已經將自己與這件事情撇得乾乾淨淨。
“你確定自己不會念舊情?”那位大臣露出一個懷疑的表情。
一瞬間,所有的目光都放到了葉浠語的身上。
“我以為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女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從容不迫的開口,“從我被趕出家門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不是吳家的大小姐了,自然與吳桓沒有任何瓜葛。”
“至於為什麼會被趕出家門,待會兒你們不妨看看那些四王爺和吳桓的書信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