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曉白是他安插在祁江公司**同配合完成這一起“事故”的人,為什麼會這麼容易被祁江精準的找出來?
吳挺捏著桌子的手發白,嘴巴張張合合想要說什麼,但是此時在法庭上他不能說出任何一句不該說的話。
艾曉白站上來就直接說:“是吳挺先生指使我去插手這份項目並做手腳的。他用我生病的母親威脅我,說如果我不按照他說的做,我的母親就會因為某些‘意外’直接離開人世。”
“我不敢冒險,隻能聽吳挺的話。如果你們想要更多的證據,我還可以拿出當時吳挺和我的通話記錄還有製造事故的經過。”
艾曉白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但是語氣中的堅定卻讓人一下就能聽出來。
吳挺看到艾曉白的瞬間就想要激動的出聲,卻被自己這方的律師攔住。
律師朝著他使了個眼色,然後咳嗽了兩聲,想要將主動權拉回來:“雖然我們有理由相信您說的是事實,但是為什麼不是對方進行的偽造處理呢?”
“法官大人,事態已經發生這麼多天了,他們完全有理由進行偽造證據的工作。”
律師說的井井有條,法官也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艾曉白看現在的情況不對,連忙出聲道:“我現在身上就帶了音頻,可以進行現場鑒定。”
說著,艾曉白將自己偷偷錄製的通話內容打開,並將音量調到了最大。
當聲音一出來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將目光放在了吳挺的身上。
“艾曉白,彆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如果這次做不好,你母親的醫藥費,怕是真的還不上咯。”
這個聲音,不就正是吳挺的聲音嗎?
聽著這個聲音,吳挺臉上冷汗直流,大腦已經處於宕機的狀態。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場麵,現在沒有直接嚇得承認罪行已經是很好了。
律師卻非常鎮定,提出了自己的反對意見:“聲音可以進行偽造,這隻能作為一個不充分的證據,什麼也說明不了。”
“這可說不定,我方還有其他證據需要出示。”祁江的律師露出一個笑容,然後將一疊資料拿了出來放在法官的桌子上,“這是我的委托人找到的其他證據。”
將那份證據仔仔細細的看過一遍後,法官直接作出判決:“證據有效,原告律師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吳挺的律師看著被法院上的助理投屏在大屏幕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證據,竟然有一瞬間覺得吳挺就是一個坑貨。
這些東西吳挺都沒有和自己商量過,這讓自己怎麼反駁?
他看了看吳挺,發現對方比他更加的驚慌。
“既然對方律師沒有想說的話,那我就要代表我的委托人對吳挺先生進行起訴。”祁江那一方的律師露出一個笑容,然後說道。
“我的委托人的公司名譽在蔣先生的推動下受損嚴重,而且原本已經談好的項目也被推掉,再加上蔣先生是蓄謀已久,我們有理由向法院申請判決蔣先生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祁江的律師將心中的腹稿說了出來。
吳挺那邊的律師想要開口反駁,卻根本找不到可以反駁的地方。
“吳挺先生,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如果沒有,我們就可以宣布結果了。”法官看了看庭審記錄,然後催促道。
“等等!我還有話要說,這件事情我是被人指使的!”吳挺突然開口,似乎是已經下定了決心。
坐在下麵的祁父和祁轍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