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父母安置在客棧的床上,葉浠語用了一點小小的謊言讓林運成功同意守在房間之中照看父母,自己則是出來買點藥材回去給父母回複傷口。
小客棧的門外是一條小小的街道,雖然不長,但是該有的東西一樣不少。
葉浠語來到藥店,抓了一些止血化瘀的藥材,然後便打算回去。
但是當她走到路邊的時候,卻看到一群官兵正由一個皇子打扮的人帶領著衝進村莊。
那皇子雖然是領頭坐在馬上,但是卻絲毫沒有引起其他官兵的尊重,有的官兵甚至騎馬超過了皇子,徑直向前而去。
見到這樣的情況,葉浠語眉頭一皺,心中浮現出一個猜想。
“我們是奉皇帝的命令前來緝拿逃犯,閒雜人等一律靠邊!”一個官兵將馬停在皇子的馬前,搶過皇子的話頭說道。
葉浠語看不清那皇子的表情,但是心中卻已經氣憤了起來。
隻是現在根本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所以葉浠語並不會說話,隻是跟著人潮一起退到了路邊。
看著已經清空的街道,那位官兵朝著身後的君故露出一個有些嘲諷的笑容:“皇子殿下,我已經將街道清空了。”
君故不想說話,隻是冷淡的點了點頭,然後就騎著馬開始從街道上路過。
這不都已經是習慣的事情了嗎?
畢竟他被皇宮中的奴才欺壓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應該不會再感到生氣了才對。
隻是,這一次是他的父皇第一次給他安排任務,他自然是想做的好些的。
沒想到這官兵竟然會給自己這樣一個下馬威。
“五皇子殿下,四皇子可是非常關心您這次的出行呢,如果我有做的不對的地方,記得要趕緊給小的提出來啊。”儘管說的是略顯卑微的話語,但是這官兵的臉上卻沒有一點懼色。
他這是在提醒這個最不受寵的皇子,最好不要和他作對。
君故看著這官兵的樣子,抿了抿嘴,沒有說話,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沉默的往前走。
他們後麵的官兵紛紛從馬上下來,然後在大街小巷張貼林綺涵和她的家人的畫像,上麵大大的寫著“懸賞單”這三個字。
葉浠語也緊張的湊過去看了看,卻發現自己的擔憂完全就是多餘的。
這畫像,完全可以用“極簡線條”這四個字來形容。
雖然是工筆畫,也能看出畫師確實在儘力的想要臨摹出林綺涵的特征,但是……這也畫的太抽象了。
就算是葉浠語這個“本人”,也根本看不出來這上麵畫的就是林綺涵。
將心中的心放下,葉浠語抱著藥包回到了客棧,將官兵到來的事情和林運說了一下。
林運顯然非常緊張,很害怕被抓包,一上來就問葉浠語:“既然這樣,那我們怎麼辦?”
葉浠語擺了擺手,表示讓林運放寬心:“我剛才看了一下那張單子,怎麼說呢,慘不忍睹。”
葉浠語流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