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浠語看著麵前的薑鴻,藏在黑袍之中的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怎麼樣?難道你不想坐上那個位置嗎?”
聽著如此具有誘惑性的話語,君故竟然不自主的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身體微微後傾,似乎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逃出葉浠語特意布置好的陷阱。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五皇子殿下在宮中可是生活的很不愉快吧?比如您的母妃,應該就是被那位帶著白帽子的人給弄死的。”葉浠語此時也顧不上心疼自己的男朋友,說的話直接就往君故的心口上戳。
如果能夠用更加溫和的方式達成目的,她也不會做到這樣的地步。
隻是,現在她對皇帝的怨氣很大,加上自己男朋友還被那個老不死的給欺負,這就讓葉浠語在說話的時候都忍不住帶上了強烈的個人情感色彩。
“你是誰?”君故一聽到自己母妃的名字,直接氣得站起來,想要走過來拉住葉浠語的衣領好好審問她。
葉浠語卻是一個輕巧的後撤躲開了君故朝著自己伸過來的手,然後繼續說著:“殿下,我們也是同一類人啊,我隻是想要給殿下爭取一個好位置而已。”
“不然,您真的以為皇帝讓您來解決林家的事情真的是對你看重嗎?”葉浠語的眼眸微閃。
君故緊抿嘴唇:“我……我自是知道。”
自己的父皇排擠自己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君故原本以為他會顧忌一些父子情麵,給自己一些後路,但卻沒想到父皇竟然會扔給他這樣一樁苦差事。
尤其是,父皇還根本不希望他能將這件事情辦好。
捉拿林家,無論是有沒有成功,皇帝都有借口說五皇子和林家勾結,所以君故此次也知道這是一場有去無回的任務。
但是這畢竟是皇帝給出的任務,難道君故說不接受就可以不接受嗎?
他現在唯一的出路也隻有在避免自己被波及的情況下將這件事情做好了。
“五皇子不如與我結盟,隻要您發誓,我可以輔佐您登上皇位。”葉浠語懇切的說道。
她雖然謊話連篇,但是對男朋友卻是一心一意。
如果君故不是皇子的這個身份,那葉浠語肯定也會換一種方式讓林家翻案,而不是選擇這樣一條相當於直接謀反的道路。
但是既然君故是皇子,那葉浠語就要秉持著“男朋友值得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的原則,將君故直接推向皇位。
因為愛,所以才想要將一切他感興趣的、不感興趣的全部堆到他的麵前。
君故沒有說話,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麵前的人究竟是誰,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自己那些被害妄想成癮的兄弟弄過來的間諜。
“彆人呢?”君故突然蹦出來了一句。
葉浠語自動翻譯了一下自己男朋友的話,然後回答道:“五皇子天資聰穎,我自然是最看好您,如果您不同意,我也不會去尋找彆人。”
“你是誰?”這是君故第三次問出這個問題。
這一次葉浠語沒有避重就輕,而是直接說出了一個名字:“我名十七,隻是一個鄉野村夫罷了,並沒有姓氏。”
出門在外,多幾個馬甲總是沒錯的。
若是這個時候直接說自己叫林綺涵,好不容易刷起來的好感度肯定又會降回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