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葉……柳雙霜,今年十七歲,在一中上學。”葉浠語走在大爺身側,乖乖回答。
“一中?一中可是個好學校啊,霜霜成績怎麼樣?”
“還……還好。”
柳雙霜的成績真無法讓葉浠語昧著良心說出更多的褒義詞。
大爺在一扇門前停住:“霜霜啊,大爺就領你到這裡了啊,有什麼難處就直接和裡麵的警察叔叔說。”
葉浠語點點頭,打開門走了進去。
“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你們好。”葉浠語坐在兩位警察對麵,“我被我父親家暴了。”
此話一出,兩位警察對視一眼。
一個警察注意到葉浠語臉上的傷,問道:“你臉上的傷是你父親導致的嗎?”
葉浠語點點頭,將手臂上的衣服卷起,露出一大塊一大塊的淤青:“這也是我父親打的。”
那一塊塊青紫交加的傷痕,讓看的人都覺遍體生寒。
“我們,可以問問是什麼原因導致了你父親的暴力行為嗎?”
“我一模考試成績太差,父親在家長會上覺得丟了麵子,回來就開始打我。”葉浠語說著,感受到這個身體流露出的委屈,眼淚就流了出來。
“小姑娘你彆哭,這樣吧,我們派人帶你回家,順便問問你父親,怎麼樣?”一個警察遞過來一張紙。
“謝謝你們。”葉浠語站起來道謝。
葉浠語抹掉臉上的眼淚,乖乖跟著警察回了家。
葉浠語剛從身上摸出鑰匙打開家門進去半個身體,一個玻璃杯就朝著她飛來,還伴隨著柳山的怒罵:“還知道回來啊,剛剛出去的時候不是挺硬氣的嗎?”
葉浠語故意沒躲開,玻璃杯砸在了腦袋上,直接腫起一個大包。
葉浠語捂著被砸的地方,往後退了幾步,腦中嗡嗡作響,身體又不受控製的流下眼淚。
這是柳雙霜殘留在身體裡的意識。
兩位警察見柳山敢當著他們的麵施暴,紛紛阻止。
一位警察扶住葉浠語,撥通手機叫了救護車。
另一位掏出自己的證件朝著柳山道:“我們是警察,您女兒報案說您家暴,今天我們前來調查。”
柳山一看是警察,剛剛扔玻璃杯的氣勢頓時少了三分:“警察同誌,彆當真,我們隻是鬨著玩的。”
說著,他走到門口,想把警察迎進門。
“請問您是否對您的女兒有家暴行為?”警察根本不買賬,以一種公事公辦的口吻問道。
“大人教育孩子,怎麼能叫家暴呢?我可是為了她好。”柳山賠著笑,試圖從警察手裡將葉浠語拽過來。
這該死的賠錢貨竟然還敢報警?她是想讓鄰居都看自己的笑話嗎?
“我們看到的可不是這樣的。”警察將柳山伸出的手攔住。
“警官同誌,我說的可都是真的,你說這天下,哪個父母沒有打過孩子啊。打在她身上,也是痛在我心啊。”柳山作痛心狀,一臉的“怒其不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