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浠語的手正握著冰刺的另一端。
她盯著維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攻擊一次,我就戳一下。想知道正常人的脖頸到底能承受多重的傷嗎?”
這麼說著,葉浠語將冰刺往前輕輕推了一點。
鋒利的尖端輕易的刺破皮膚,傷口處流出一絲鮮血。
她的表情冰冷,吐出的話語中帶著濃重的殺意。
維特相信,如果那些魔法師再繼續動作,那這個女孩絕對會像她說的那樣,毫不留情的下手。
那些魔法師想要上前,卻被維特製止。
“看來似乎我們可以談一談?”維特擺出一副平靜的樣子,毫不避諱的對上葉浠語的眼神。
儘管他隱藏的很好,但葉浠語還是能夠看到他藏在眼神深處的恐懼。
“或許,我們沒得談?”葉浠語沒有鬆開手,而是保持著那個動作,“隻要你還想著家主那個位置,我們就沒得談。”
“齊允到底給你灌了什麼**湯,讓你對他這麼中心?”維特聽到葉浠語乾脆利落的拒絕,怒道,“他給了你什麼?金錢,權利,地位?這些我都可以給你。”
“權利?地位?金錢?你覺得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說很重要嗎?”葉浠語盯著維特的眼睛,說道。
“這種東西,隨便用點計謀就能得到吧?”她的另一隻手中出現一枚勳章,上下拋了拋,“你們應該能拿到我的資料?那應該也知道,我是如何從貧民窟出來的。”
維特皺眉。
一個不能用誘惑來拉攏的敵人,非常的難纏。
還有什麼是她沒有得到,但也得不到的東西呢?
突然,維特想到了這個女孩的母親。
一個久病不愈的女人。
似乎這個女孩現在所做的一切大部分都是為了拯救那位可能很快就會死去的母親。
既然這樣,那麼……
維特重新整理了一下情緒,開口:“如果我說,能夠給你的母親尋找到一位頂級的治療師呢?”
“你跟我那位哥哥的交易內容也是如此吧?但能找到更好的治療師幫助你的母親,條件隻有一個,就是放棄齊允,到我的手下做事。”
葉浠語聽完這番話,動作僵硬了一瞬。
維特自認為尋找到了最好的時機,想著乘熱打鐵:“藍煙汀小姐一看就是一位非常孝順的女兒,有了這樣的女兒,你的母親一定會很開心。”
他自認為已經有了十成十的把握。
當然,如果葉浠語真的將手中那根冰刺放下,那她肯定走不出這個大廳。
正當維特想著該如何在女孩身上將剛剛那種屈辱感十倍奉還的時候,女孩開口了。
“你剛剛,是在威脅我嗎?”葉浠語的語氣冰冷,“那就是威脅,對吧?”
她有些天真無邪的歪了歪頭,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實話告訴你好了,就算我的母親死去,對我來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影響。”
“當然,齊允如果登不上家主的位置,也對我沒有什麼影響。”
“所以,你到底是在用什麼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