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個叫做兮夜的中路,走位操作都相當凶悍,一看就是打線上壓製的好手。”
“通過足夠的壓製力,將優勢輻射到野區,在每一波打野試圖入侵的時候率先落位配合。”
“既能夠打得很凶,也能夠收斂凶性幫助團隊。”
將對方中野的對局記錄調出來一查,發現二人雙排配合也就十來把。
張佳樂覺得自己撿到寶了。
“挖!必須得挖!”
孫哲平看著張佳樂亢奮的樣子,皺了皺眉,出言提醒道:
“雖然我承認這兩個人都很出彩,但有一件事你考慮過沒有?”
“這個打野的打法如此凶悍,這就代表著他需要足夠的戰術傾斜。”
“中路雖然說這幾局有意識地在與打野配合,但看他過去的對局英雄池,也是個相當凶悍的主。”
“再加上下路的咱們倆……”
“到時候,經濟怎麼分?戰術權重怎麼來?”孫哲平凝視著張佳樂的眼睛。
如果真的組建起戰隊,張佳樂肯定是絕對的老大。
可峽穀資源就這麼多,他吃了,那其他人吃什麼?
野核型的打野,凶悍型的中單,還有他這個狂劍轉的輔助……
總不可能到時候真就四核打法吧?
張佳樂看著孫哲平的雙眼愣了愣,突然笑了。
“大孫,你知道三次亞軍是什麼感覺嗎?”他問道。
孫哲平一愣,嘴上該怎麼損還怎麼損:“至少在國內,除了你大概是沒人知道的。”
“是啊,隻有我知道。”張佳樂並沒有繼續和他拌嘴,笑容裡帶著苦澀。
“我曾經三次踏足最高的山巔,卻總是離最後的碩果一步之遙。”
“每次看著已經來到手邊的冠軍就這麼溜走,我都感覺有無數把刀子在心口上反複跳踢踏舞。”
張佳樂說這話時下意識地捂住胸口,仿佛那裡真有傷口在隱隱作痛。
“大孫,我想冠軍,已經想瘋了。”
張佳樂之所以在排位衝分中選擇從頭凶到尾的打法,是因為這樣能夠最大程度地將勝利的機會掌握在自己手中。
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