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朗說處理何家就是處理何家。
x市瞬間被洗盤, 幾家一直站在南家背後的人當然相信南朗的實力,其餘一些跟著何家混的就沒這麼好了。好幾個幾個億都項目都被暫停了,對方的主管言語間都在暗示是南朗出的手。
何父在家氣得都差點腦溢血了, 直接指著何嬌然就破口大罵, “你不是說南家的底子你都摸透了嗎?這就是你說的摸透了?!”
何嬌然哪裡敢說話。
還是何母主動上前安慰自家丈夫,“這件事情發都發生了, 也沒有辦法了。”她對南朗這個女婿還算是滿意, 當初丈夫提出吞並南家的時候還頗有微詞,現在也證明了南朗的實力,何母思考了下,道,“要不我們還是挑個時間上門去道個歉吧。看看這件事情有沒有挽回的餘地。”
“道歉?也得彆人接受才行啊!”何父聽著這話,和緩了點, 煩躁地擺了擺手, “那你們先去探探口風。我再想想這事到底該怎麼辦?”
南朗不愧是南朗。他原本以為吞並南家最難的障礙是南老爺子, 卻沒想到南朗也這麼棘手。
真不愧是老怪物教出來的人。何父緊鎖眉頭, 在房間內踱步。
何嬌然就算再不願意此刻也不敢觸父親的眉頭,出了客廳才和母親抱怨道, “光說我有什麼用,明明當時爸也同意這麼做的!到現在出了事都是我的責任了!”
何母性情溫和,安慰了女兒幾句, 這才問道:“你是怎麼把他惹火的?”南朗的確生性高傲,但一下子出手這麼狠厲鐵定是有什麼原因的。
一提起這個何嬌然臉色頓時不好看了。
還能怎麼惹火的?南安康打電話過來就是一頓挑釁, 見了麵又聯合小孩子奚落了她一頓,拿到手的文件還是個不能用的。然後就是南朗的最後通牒了,她都懷疑是這一家子故意找茬了。但她又仔細地想了想,這件事情處處都透著一絲詭異。
南安康到底是怎麼想的?她總覺得南安康應該不是和南朗串聯好的。可……
“好了, 您就彆問了。我跟你去還不行嗎?”何嬌然不耐煩地打斷了母親的問話,
忽然抬起頭來道,“媽,你覺得南安康這個人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不是聽說腦子不太好使嗎?”
“腦子不好使?”何嬌然嗤笑一聲,果然是把所有人都騙了呀。女人咬著手指甲,神情微妙,一字一句地道,“我的意思是你覺得他適合做我們何家的女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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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終於放晴了,但還是很冷,南諾站在沙發上,對著玻璃吹了口氣,玻璃上麵頓時就是一陣霧氣,也不知道看到什麼,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不懂小孩子莫名其妙的開心。南安康坐在沙發上,大病初愈的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倒比之前清雋矜貴的模樣多了點接地氣的味道。他聽到了南朗的話,驚訝道,“要把她送幼兒園了嗎?”
“對。”南朗頷首,不近人情道:“她可以先啟蒙了。”南朗幼時啟蒙就很早,對時間這個概念不是特彆敏感,“我已經找好幼兒園了,你負責每天接她上下學。”
免得兩個人一天到晚都在家裡乾壞事。“你要去讀書了嗎?”南安康看上去有點難過,認真地詢問著小侄女的意見。
“對。”她挺著小肚子,敏銳地感受到了伯伯失落的心情,連忙拍拍他的肩膀,“沒關係,我每七天才上五天的課,三點就放學了。”
“可是咱們才認識八九個七天而已。”
呀,這麼一說真的好長啊。南諾一聽這話,又有點不想去上學了。“對呀。”小朋友坐在沙發上,短腿都夠不著地,晃著小腿,“那我不要去上學了。我要陪著伯伯。”
“你想得美!”
“哼!”
雖然幼兒園小孩多,但是他現在的膽子已經大了。青年鼓足勇氣:“那我也去幼兒園!”
南朗:……
“你也想得美!”
正在三個人鬥嘴的時候,陳姨顫顫巍巍地走了過來,小聲道,“南朗,那個何嬌然小姐和她母親過來了。”
陳姨最近也怪怪的,那天晚上不在也不怪她,聽說腰扭到了,那天去了醫院。南朗聽到了這個理由,目光定定地望著她,好半天才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