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柱間隻是笑,溫柔的眼睛始終看著宇智波斑。
“我想了想,你是想要跟我一起的吧。”斑微低下頭,下巴埋進衣領中,“上次我那樣說話,是不是傷你心了?”
他難過的眼神看過來,“我是不是對你太壞了,柱間。”他艱澀地剖白心跡,“我,我並沒有想過和你分開,柱間,你相信我,我對你,和你對我是一樣的。”
他搜腸刮肚地尋找語句。宇智波斑並不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雖然他說話不多,卻總能準確地表達自己的意思,還很有文采,但在剖白自己的時候,他罕見地羞澀起來,讓他說出口的話語幾乎不能連貫。
他看向千手柱間的眼睛,想用目光的對視來代替語言的表達,卻訝然發現千手柱間在哭,不,不能說哭,他閉著雙眼,沒有聲音,隻有連綿的眼淚從臉頰沉默滑落。
“柱間!”他急著去擦拭那張臉上的淚水,卻發現千手柱間不言不動,隻是站在那裡默默淚流。流不完的、擦不乾的眼淚,斑心急地左右張望,然後拉著千手柱間走到不遠處的一張長椅上坐下。
他把千手柱間抱在懷裡,讓他不斷流出眼淚的地方靠在自己的心臟處,布料很快被濡濕,他感覺那個部位仿佛被柱間感染了一樣,撕咬出細細密密的疼。
他一下又一下地撫摩著懷中的人,用很多人不敢相信宇智波斑會有的輕柔語氣安慰他,直到懷中傳來千手柱間低低的話語。
“你為什麼愛我,斑?我完全不值得你愛。”
宇智波斑抱著他的手驟然收緊。
“我不愛你愛誰呢,柱間?”懷中的人在顫抖,斑的雙手緩緩放鬆,對著他低聲說,“我對你很壞,你卻始終愛我。”
不是,不是啊,斑,明明是我對你很壞,你卻始終愛我。千手柱間趴在斑的懷裡,在這一小片昏暗的領域睜著空茫的雙眼,眼淚源源不斷地從眼眶中流出。好像要把從那時起的眼淚一次流乾。
時間在佐助瘋狂處理文件中過去了,終於到了空間忍術可以再次使用的這天。
該帶的東西都收拾好了,一行人齊聚一堂,也沒什麼好拖延的,佐助乾脆利落地發動忍術,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幾人發現自己站在一個庭院內。
當初斑和佐助置辦的房屋早就不用了,現在他們住在忍宗的新城市,新城,名字是佐助起的,很沒有創意。斑和佐助現在住在新城市中心附近,是一個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