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絆絆,這兩年也算走了下來,先進得多的生產力讓他們一路碾壓所有遇到的敵人,同時經濟的極速發展又掩蓋了忍宗發展中各方麵的問題。
但這種發展未免太過粗獷。本屆政府大會的重點除了正式立國,就是明確細化各類權力機構,徹底將忍宗改製為一個現代的民主國家。
所以政黨的確是未來政治鬥爭的主流。泉奈的這份眼光和果斷實在難得,但這種投機的心性又很危險,佐助想,泉奈主導的戰局,隻怕除了大勝就是大敗。
“你們政黨的綱領是什麼?你們想要實現的主張是什麼?你們有明確的治理國家的政策嗎?你們具體代表那部分人的利益?”佐助一連串地問道。
泉奈笑了笑,“這些並不重要,除了斑哥喜歡的部分外,我準備根據支持人群的利益而定。”
佐助抿了抿嘴,過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說:“看來你已經學習到了政治的精髓——無恥。”
泉奈樂得哈哈大笑。
這時候,人群的喧嘩終於停下,而斑也要再次開始講話。兩人都默契地停下談話,準備聽斑接下來的發言。
這場演講必定會成為曆史不能忘卻的一個片段,但此時台下的人們卻想不到這些,他們滿是熱切的期待和激動的歡欣,等待著宇智波斑的下一道啟示。
“剛剛佩加索議員的話有些錯誤我需要指出,他說千手柱間是開創了忍宗時代的人,是的,木葉是第一個忍村,之後的岩忍砂忍等忍村都是仿照木葉而建的,但木葉的創始人嚴格意義上有兩個。”宇智波斑笑起來,“千手柱間,”他手指指向自己,“和宇智波斑。”
“大家現在指責忍村站在了非正義的立場,是權貴的走狗,是欺壓民眾的幫凶。”宇智波斑撓撓臉,“這麼說倒也沒錯。但確實,我們最初建立忍村,隻是想停止戰爭,大家和和美美地住在一個地方,不同族群的忍者們成為彼此的家人,從此沒有廝殺和爭鬥。在我們最初的設想中,木葉會是一個讓忍者們安居樂業的家園,一個屬於忍者的理想鄉。”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現在回頭再看,這個想法真的是很幼稚,但那是屬於我們的,我和千手柱間的天真願望。”
“忍村淪為隸屬於國家的戰爭機器,大名利益的捍衛者,這其中有很多原因。但究其根本,不過是思想上的禁錮。因為想不到其他出路,於是忍者無法擺脫工具的命運,平民們迫切地需要統治者。因為一代代的精神枷鎖,高高在上的大名,僅憑血統和大義,就能將千千萬萬的子民奴役如牛馬。”
“所以忍宗成立後,我和佐助始終在做的一個工作就是傳播思想。大家說起來異世界都很憧憬,覺得那是無窮無儘的利益和資源。上次佐助將異世界坐標拍賣時在場的大多數人都不讚同,大家都認為忍宗應該把異世界坐標握在手中,然後壟斷資源。”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