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德斯...”
打開帝具,看著在自己的身邊躺著的,那個身材火爆、麵容精致的女人,淩澤的心中此時是百感交集。
睡著了的艾斯德斯,神色柔和、恬靜,倒是頗有一些與平日裡完全不同的風情,單純的以看一個女人的角度來看艾斯德斯的話,那她絕對是足夠迷倒無數人的。
自從進了皇宮見過小皇帝和大臣奧內斯特之後,淩澤在艾斯德斯的府邸裡,已經待了有足足的一個月的時間之久,而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找到什麼好的機會可以逃出去。
艾斯德斯在這一段時間裡,可以說是和他形影不離,不論是走到哪裡都要帶著他,仿佛就是真的怕他會突然跑了一樣。
這可是真的讓淩澤難受壞了,再這個樣子下去的話,他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夠找到機會跑掉呢?
而且如果他一直這樣“抵死不從”的話,萬一艾斯德斯因此而對他產生了厭煩感,那他豈不是還會因此而有生命危險嗎?
淩澤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土匪”擄走的“壓寨夫人”一樣,雖然這個土匪還講點理,說要和他慢慢的培養感情,不會逼迫他去做什麼不願意做的事情,但是日子一長,誰能夠保證“土匪”還能初心不忘呢?
淩澤覺得自己不能夠再這麼待下去了,他必須要做點什麼來進行積極的自救。
“艾斯德斯...我去趟衛生間。”
淩澤叫醒了艾斯德斯,這個女人在他動的一瞬間,其實就已經醒了過來,所以想要把她打暈逃走,或者在她睡覺的時候把她乾掉,都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艾斯德斯好歹也是從部落生活中成長出來的,好歹也是自己一個人打拚出來的,她的意識和警戒能力還是很強的,說不定淩澤一動殺意、殺心一起,艾斯德斯就會察覺到。
不過淩澤一直都很有自知之明,他從來沒有想過要乾掉艾斯德斯,因為那對他來說,無異於是自尋死路,淩澤隻是想要逃走,他可不是想要直接原地去世。
“去吧,快去快回。”
艾斯德斯翻了個身,放開了抱著淩澤的手,讓淩澤下了床,看樣子她似乎是又睡了過去,雖然艾斯德斯在睡著之後的警戒性可能更強,但是淩澤多少還是覺得鬆了一口氣。
之前淩澤要求去衛生間,艾斯德斯都是不會睡過去的,她會等著淩澤回來,可能是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一直都有這項活動的原因,所以艾斯德斯都已經習慣了淩澤半夜要去衛生間的這個設定,她顯然是已經對此失去了警戒心。
淩澤邁步下了床,他一直都在等待著這一天,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就在等待著艾斯德斯在夜晚放下戒備的這一天。
他配合艾斯德斯的那麼多要求,表現得似乎從沒有想要逃走,而是想和艾斯德斯真的試一試彼此合不合適,就是為了創造出一個真正的適合逃走的時機。
這個去衛生間的時間,就是淩澤通過“夜以繼夜”的努力,特意準備出來的,他不像塔茲米一樣,可以借助帝具的能力隱身,也沒有被看的那麼緊,可以比較容易的找到機會逃走,所以他必須要試著自己給自己創造機會逃走才行。
淩澤走到了衛生間之中,按部就班的,沒有展現出任何的可疑之處,衛生間裡有一個窗戶,淩澤準備從那裡離開。
留給淩澤的時間實際上並不多,如果他沒有回去的話,過了一定時間之後,艾斯德斯絕對會對此有所察覺,所以淩澤在出去之後,必須要迅速的隱藏起來。
腳下的微風飄動起伏,淩澤儘量的減少了自己行動的聲音,他利用帝具的“風暴之玉”的力量,在腳下發出微風,將自己懸浮了起來。
就這樣,淩澤從窗戶那裡慢慢的“飄”了出去,加上今天晚上的天氣本身就有不小的風,因此他這一套騷操作,倒也可以說是真的無聲無息,細微的風聲並不足以讓艾斯德斯對他產生懷疑,畢竟艾斯德斯也不知道他還會有這樣的騷操作。
淩澤在“飄”到了窗外之後,毫不猶豫的就隨著外麵夜晚的涼風,繼續的向著艾斯德斯的宅邸的外麵“飄”了出去。
他也給這涼風加了把力氣,讓風勢變得更大了一些,而這樣也讓他向外麵“飄”的速度,隨之而變得更快了一些。
風驟然變得太大,必然會引起艾斯德斯的懷疑,而風太小又可能會耽誤很多的時間,淩澤覺得自己的逃跑之旅,真的是有點太難了。
而更難的事情,其實還在後麵等著他呢,當淩澤“飄”到了艾斯德斯的宅邸的邊緣之處時,一道冰牆驟然在他的麵前升起,擋住了他的去路。
淩澤的臉色頓時變得無奈了起來,這冰牆的出現,意味著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他一個月的謀劃,配合艾斯德斯演出了一個月的時間,最終還是沒能夠騙過艾斯德斯。
淩澤沒有任何的猶豫,狂風頓時在他的身邊席卷開來,在淩澤瘋狂的心理暗示之下,在他告訴自己這次被發現,可能就會被艾斯德斯給弄死的心理暗示之下,他的危機感可以說是非常的充足,而帝具也發揮出了強大的威力。
狂風圍繞著淩澤形成了龍卷,將周圍的事物全部吹動,淩澤沒想要一路的轉著龍卷風出去,他隻是想要利用一下這個龍卷風,就像上次從布德的手中跑掉一樣,這聲勢浩大已經堪稱小型自然災難的龍卷風,隻是個吸引注意力的誘餌而已。
淩澤自己已經是繞著那龍卷風,偷偷的準備翻過艾斯德斯的冰牆壁壘出去了。
“摩珂缽特摩。”
淩澤的行動,再次被艾斯德斯識破,這個女人已經不準備再讓淩澤自由的發揮了,她直接的把淩澤摁在了那裡。
一招“摩珂缽特摩”發動,在艾斯德斯宅邸內的一切,都好像被瞬間的凍結了一樣,就連本來在搖晃的樹木,在席卷的狂風都停息了下來,就像是一副水墨畫一般,一切都定格在了那一瞬之間。
艾斯德斯腳下踩著一根根冰柱,迅速的靠近了淩澤,在這幅被定格住的水墨畫之中,隻有她一個人擁有著行動的權力。
抓住了一動不動,仍然保持著想要越過那冰牆的淩澤,艾斯德斯搖了搖頭。
“呼呼呼!!!”
狂風再次開始席卷,樹木再次開始搖晃,一切的一切,都再次回歸了它們本來該有的行動軌跡,仿佛中間的那一次停頓,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就連淩澤也是一樣,他根本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直到他向前飛躍的趨勢,被艾斯德斯給直接的拽停。
看到突然便出現在自己身邊的艾斯德斯,淩澤便已經意識到了剛才艾斯德斯都做了些什麼,這讓淩澤頓時有些難受。
“這果然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