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國克賽爾克賽斯?霍恩海姆?那得是多久之前的事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霍恩海姆也不是人類嗎?但是我們兩個確實是人類啊,而且母親說他是我們的父親,應該不是騙我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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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開始自我懷疑了起來,這些關鍵詞連在一起,他實在是有些理解不了啊!
“倒是不用懷疑這一點,你們就是馮·霍恩海姆親生的,馮·霍恩海姆也確實是人類的身份,隻不過最初的他是純粹的人類,但是自那之後的他,已經是全身上下都由“賢者之石”組成的生物了。”
淩澤笑著搖了搖頭,好家夥,這直接就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親生的可還行?
“在當初的古國克賽爾克賽斯,你們的父親本身隻是一個奴隸,就是因為他的血液中誕生了那個“瓶中小人”,所以他才得以翻身,得到了那個“瓶中小人”的指導,他才有了如今的這個奇遇,能夠分掉一半的克賽爾克賽斯人的靈魂。”
雖然知道對馮·霍恩海姆來說,那種失去了一切的結果,可能並不能說是“奇遇”,倒不如說是詛咒更加的合適。
但是擁有了接近“無所不能”的力量,並且還可以長生不老,這對任何人來說,都可以說得上是某種意義上的奇遇了。
“長長生不老?賢者之石構成的身體?拿一個國家的人的性命,做到的這一切?這”
愛德華·艾爾利克和阿爾馮斯·艾爾利克麵麵相覷,顯然都感到有些難以置信。
“如果不是我知道國土煉成陣的事情,這種離譜的事情,我也根本就不會相信。”
看到艾爾利克兄弟兩個都這幅不敢相信的表情,艾紮克·馬可度加魯也是跟著感慨。
不過阿爾馮斯·艾爾利克接著給出的答複,卻是讓他有些啞然,因為那孩子的接受能力,顯然是比他想象的要強得多的。
“畢竟連那種地獄般的情況都已經經曆過了,這種事情又有什麼接受不了的呢?”
麵對艾紮克·馬可度加魯的疑惑,阿爾馮斯·艾爾利克如此回答道,顯然對於這對兄弟來說,他們的接受能力是很強的。
因為進行過“人體煉成”的他們,見過煉成現場那種“地獄“的場景,也見過真理”,他們兩個的遭遇都已經夠離譜的了。
“這個瘋狂的世界,讓如此瘋狂的事情,都顯得沒有那麼的誇張了。”
淩澤感慨了一句,這可真的是一種悲哀,不過對於可以穿越世界的他來說,這反而是應該適應的,因為每個世界都有每個世界的悲哀,都有各自的問題。
除非讓他穿越到日常番裡去,不然大部分的番劇的主題,都是關於“拯救世界,拯救人類”這個更古不變的主題的。
而一旦人類和世界都需要人去拯救了,這自然就要免不了出現各種各樣的悲劇。
一說到悲劇,淩澤就想到了這個世界中的一出代表性的悲劇,這個時間段的話,他記得應該還是來得及去阻止的。
“走吧,去東方市,我們要找到更多的盟友,而有一位你們的老熟人,就在那裡。”
淩澤想到就做,而且去東方市也不是單純的去拯救那出悲劇的,東方市的東方司令部那邊,可是有“焰之煉金術師”羅伊·馬斯坦在的,現在那位應該也回到了東方市才對,他們可以正好順路去拉那位入夥。
“東方市,是羅伊·馬斯坦上校嗎?!”
果然,一提到東方市的老熟人,艾爾利克兄弟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羅伊·馬斯坦,畢竟那個家夥可是他們的領路人。
愛德華·艾爾利克成為“國家煉金術師”,就是在他的引領之下,所以他們是很熟悉的,羅伊·馬斯坦也非常的照顧他們兄弟兩個,前前後後幫了他們很多的忙。
“去找羅伊·馬斯坦那個家夥嗎?你覺得他可信嗎?”
在場的三個人,除了淩澤之外,和羅伊·馬斯坦都是熟人,不過艾紮克·馬可度加魯顯然對羅伊·馬斯坦沒那麼信任,因為淩澤也明確的告訴了他,軍方的高層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都已經成為了敵人。
“羅伊·馬斯坦可還算不上什麼軍方的高層,他還沒有那個資格被拉入人家的利益集團,再說了,他其實也和你一個樣,都是人柱候補的身份,你之前知道這一切嗎?”
淩澤無語的吐槽了一句,現在的羅伊·馬斯坦可是還沒被調到中央市呢,不過距離他被調走也不遠了,這個時候去把一切都告訴他,也方便他在中央市行動。
“哼,那個家夥倒是也可以算個人才,如果他可信的話,應該也能夠幫得上忙。”
艾紮克·馬可度加魯倒是對羅伊·馬斯坦還算認可,雖然他在煉金術的屬性上是羅伊·馬斯坦的“天敵”,但是可能越是這樣的關係,才會更加的容易互相認可。
“出發。”
在眾人沒有疑慮之後,淩澤招呼了一聲,大家就開始進行行動,艾紮克·馬可度加魯仍然擔任司機的職務,隻不過這次乘客比之前多了艾爾利克兄弟兩個人,他們的隊伍又更加的壯大了一點。
而在淩澤這邊才剛出發沒多久之後,受到“色欲”拉絲特邀約趕往裡歐爾鎮的“嫉妒”恩維,就來到了這座才剛剛平靜沒有多久的小鎮裡,他對於這裡發生的事情,顯然還沒有一個清楚的認知。
“嗯?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拉絲特和格拉托尼那兩個家夥呢?為什麼這裡的局勢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們到底在搞什麼?”
“嫉妒”恩維在裡歐爾小鎮裡轉了一圈之後,顯然是越發的疑惑了,他對於這裡的狀態很是不解,這和拉絲特、格拉托尼告訴他的可是完全不一樣的啊!
“看來這裡出大事了,我要先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拉絲特和格拉托尼那兩個家夥,該不會是死掉了吧?”
恩維眯了眯眼睛,他倒是沒有多麼的傷心,隻是感受到了一些危險的預兆,如果連那兩個家夥都能夠被殺死的話,那他一個人在這裡可也是很危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