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淩澤頓了頓,然後再次說道:
“也是在她母親之後的,下一個受害者。”
淩澤的話讓艾紮克·馬可度加魯的瞳孔縮了縮,他顯然是在思考這句話的含義。
而他最後根據淩澤的話所產生的猜想,實在是有些太過於恐怖,連他自己都覺得很是難以置信,那種事情太反人類了。
“你們兩個在這裡陪她玩一會,我們兩個先去那邊看看,有情況再叫你們。”
淩澤和愛德華打了聲招呼,那兩兄弟一個被小姑娘纏住,一個被大狗纏住,顯然是一時半會難以脫身,所以隻能是看著淩澤和艾紮克·馬可度加魯離開。
“這密室裡不會真的像我想的那樣吧?”
被淩澤的話提醒過得艾紮克·馬可度加魯,看著淩澤的那個狀態,顯然是越發對於自己之前產生的想法堅信了起來。
“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有你在也不用擔心他的煉金研究看不懂什麼的。”
淩澤沒有給出肯定的回答,而是如此說道,他現在的煉金術水平,顯然還處於入門階段,休·塔克這個家夥雖然人確實很是禽獸,但是他的合成獸的研究的確有一手,雖然他的路子走的太野。
“誰能想到你竟然根本不懂煉金術呢?”
艾紮克·馬可度加魯無奈的搖了搖頭,看樣子很是感慨,淩澤一開始說要向他請教煉金術的時候,他還以為淩澤在逗他玩呢。
明明淩澤的煉金術那麼的全麵,可以煉成出不同的力量,甚至其中還包括了冰的力量,這又何必向他學習煉金術呢?
不過在淩澤的一通解釋之後,雖然艾紮克·馬可度加魯仍然不明白淩澤的力量的原理是什麼,但他弄卻明白了那的確不是煉金術,畢竟煉金術必須要遵守的原則,淩澤的能力是一樣也沒有遵守。
等價交換原則,圓形循環的煉成陣,不同元素之間的置換困難,對於淩澤的能力來說都根本就不存在,這也難怪艾紮克·馬可度加魯會認定淩澤的能力不是煉金術了。
之前艾紮克·馬可度加魯沒有仔細的研究過淩澤的能力,難免會先入為主的認為那是“煉金術”,但是在仔細的一研究之後,要是他還覺得那是煉金術的話,那他艾紮克·馬可度加魯的煉金術也真是白練那麼多年了。
“慢慢來,有你這位名師,我肯定學的很快。”
淩澤倒是沒有在意,他現在已經在艾紮克·馬可度加魯的指導下入了門,相信以他的“智慧”,距離真正的學會也不遠了。
畢竟什麼煉金術的基礎理論之類的,他這個生長在紅旗下,受過義務教育的唯物主義少年,本身就是具備著一定的基礎的,物理、化學什麼的,誰還沒學過似的?
淩澤和艾紮克·馬可度加魯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在休·塔克家雜物間地下的密室中,而他們兩個的出現,顯然是讓休·塔克大吃一驚。
“誰讓你們下來的?這不是對你們開放的地方,快點出去!”
休·塔克一改之前有些溫和到懦弱的性格,他聲色厲荏的對著淩澤和艾紮克·馬可度加魯吼道,顯然是非常在意這個地方被人闖進來。
“不要這麼暴躁,我們隻是好奇而已,你儘管放心吧,對於你這裡的研究成果,正常人都不會覬覦的,也就隻有你才會把這種破爛的技術當成寶貝一樣。”
淩澤沒有理會休·塔克的威脅,而是繼續的走進了對方的實驗室,這裡遍布著各種資料,以及關在籠子裡的試驗品合成獸,比樓上的放試驗品合成獸的房間更多,顯然樓上的那個放合成獸的地方,也和藏書室一樣都是障眼法罷了。
“沒有會說話的合成獸啊,該說你什麼好呢?也許說你不是男人最合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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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澤在觀察了一下這裡的合成獸之後,不禁是嗤笑出聲,這裡之所以會沒有“會說話的合成獸”,肯定不是因為休·塔克的良心不允許他去抓其它人來做實驗,而是因為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慫了。
他根本就不敢出去抓其它人,他害怕暴露自己,害怕被彆人發現,他隻敢在期限將之,在必須要交上去研究成果,否則就會被撤銷“國家煉金術師”資格的時候,拿自己的妻女作為實驗的材料。
“你都知道些什麼?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想要乾什麼?!”
休·塔克的神色很是慌張,哪裡還有半點氣勢,他直接是被淩澤給嚇壞了。
這個家夥真的是個自私自利、膽小如鼠且沒有一點點男人的擔當的混蛋人渣。
“沒想到竟然真的是我想的那樣”
艾紮克·馬可度加魯臉色難看,他盯著休·塔克,就像是要活活吃了他一樣。
“為了自己的利益,為了成為“國家煉金術師”,拿自己的妻子作為煉成合成獸的材料,你可還真是厲害啊!休·塔克!”
嫉惡如仇的艾紮克·馬可度加魯,顯然是快被休·塔克的行為氣炸了,他真是恨不得一巴掌過去,把這個王八蛋給拍死。
“馬上就又要到考核期了,為了不被淘汰掉,為了不被撤銷掉“國家煉金術師”的資格,你這次又打算要怎麼做呢?
我記得好像是狗吧?你煉成你妻子的時候,是和狗一起煉成的吧?所以這次呢?你打算要煉成你的女兒嗎?和那隻狗?”
淩澤冷笑出聲,而休·塔克則是直接的跌坐在了地上,死死盯著他的艾紮克·馬可度加魯雖然很嚇人,但是蒙著眼睛的淩澤,卻才是把他嚇成這樣的元凶。
“關你們什麼事情?!和你們有什麼關係?!憑什麼連那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都可以輕鬆的成為“國家煉金術師”?!而我卻不可以?我付出了那麼大代價,才獲得的資格,難不成要輕易的丟掉嗎?!”
休·塔克抱著頭,發出了絕望的怒吼聲,他鼻涕眼淚一起流出來,顯然是被逼到了極點,然後忍不住情緒爆發了。
“這是個可悲可恨,卻不可憐的人。”
淩澤很是失望的搖了搖頭,然後他拿起桌子上放著的煉成陣的研究成果,遞給了艾紮克·馬可度加魯,在對方疑惑的目光之中,淩澤緩緩的向他問道:
“你能學會嗎?我想讓這個男人體會一下他對他妻子做的事情,體會一下他打算對他女兒做的事情,讓他親身體驗一下他自己的研究成果,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