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額!額!!!”
失去了對自己肌肉的控製權,大臣奧內斯特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隻能發出一些不明所以的聲音,在絕望中等待自己的結果。
“鏘啷。”
淩澤使用煉金術煉出了一把鈍掉的刀,然後將這把鏽跡斑斑的刀扔在了小皇帝身前。
“給你們兩個一個機會,如果你能用這把刀殺死這個家夥,那麼我就饒你一命,如果你殺不死他,那麼我就饒他一命。”
淩澤的話,仿佛帶著某種魔力一般,在大臣奧內斯特和小皇帝的耳邊響起。
這讓陷入絕望的兩人,都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隻不過大臣奧內斯特很快便放棄了,因為他沒有任何的決定權,仍然隻能夠無力的等待著最終的結果。
小皇帝迅速的撿起了地上的那把刀,他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此時他的形象,哪裡像是一國之君,哪裡像是一位大國帝皇,披頭散發、滿身血汙、手中一把鏽跡斑斑的鈍刀,分明就是個小瘋子。
“隻要我殺掉他,你就饒我一命?”
小皇帝帶著希冀的目光看向了淩澤,他再次向淩澤確認,似乎是有些難以相信。
“嗯。”
而淩澤隻是微笑著,向他點了點頭,似乎是在鼓勵他一樣,這讓小皇帝有了信心。
“奧內斯特,為了讓我能夠活下去,就請你死在這裡吧!我要為父皇母後報仇!”
小皇帝拎著鏽跡斑斑的鈍刀,靠近了大臣奧內斯特,而大臣奧內斯特的喘息急促了起來,他覺得這很不公平,這樣不管怎麼看,他都不可能獲得活命的機會,因為他根本就無法反抗,總不能指望著那把鏽跡斑斑的鈍刀殺不死他吧?
“啊啊啊啊啊!!!”
小皇帝站在大臣奧內斯特的身邊,舉起了手中的那把鈍刀,口中尖叫著,重重的向大臣奧內斯特的脖子處砍了過去。
“哢嚓!!!”
那是喉骨被砍斷的聲音,鮮血噴濺的並不厲害,因為其實並沒有割裂出太大的傷口,真正致命的隻是物理鈍擊傷害。
“鏘啷!”
小皇帝失魂落魄的將刀丟在了地上,看著大臣奧內斯特瞪著的一雙眼睛,被嚇得跌坐在了地上,他轉身抬頭看向了淩澤。
“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我可以活下去了嗎?”
小皇帝小心翼翼的問道,他不敢確信淩澤一定會遵守約定,他怕淩澤隻是在耍他。
“當然不行啦,因為你還沒有殺死他啊,我們明明說好了的,隻有你殺死了他,我才會放你走,而如果你殺不死他,那麼他就可以活下去,而你就要死。”
淩澤仍然微笑著,他的眼睛被遮眼布遮住,小皇帝看不到他的眼神,但是他所說的話,卻是讓小皇帝如墜冰窖一般。
小皇帝轉頭看向了大臣奧內斯特,他不明白為什麼,淩澤會說他沒有殺死奧內斯特,但是當他看到大臣奧內斯特脖頸處的傷口,此時正在不斷的愈合的時候,他瞬間就明白了,淩澤那麼說的原因。
“啊啊啊啊啊!!!”
小皇帝拿起了鈍刀,瘋狂的撲向了大臣奧內斯特,他舉起手中那把鏽跡斑斑的鈍刀,發了瘋一樣的開始狂砍,不停的砍向大臣奧內斯特,他的口中還在不停的哀嚎著。
“你為什麼還不死!為什麼還不死!為什麼!”
而大臣奧內斯特,此時多麼希望自己能死,因為他承受的痛苦,要比小皇帝更加直觀,他看不到任何活下去的希望,卻又連想死都死不掉,他看清了淩澤的手段,對方根本就沒有想讓他們活下來的打算。
大臣奧內斯特又沒有什麼恢複性的帝具,他當然無法自己愈合,他之所以會不停的愈合傷口,自然是淩澤做的手腳。
“呼!呼!呼!”
小皇帝機械麻木的揮動著手中的鈍刀,口中喘著粗氣,他此時的攻擊已經沒什麼力道,基本上要好幾下才能夠打出致命傷,但是大臣奧內斯特根本動不了,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那鈍刀一次次揮下、一次次抬起,一次次瀕臨死亡,又一次次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