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也不是淩澤多事,非要分出rider美杜莎和caster美狄亞保護aster們,而是因為他已經發現了在暗處的ncer,那個槍兵隱藏在暗處按兵不動,看樣子也知道是言峰綺禮的要求。
因為以ncer庫·丘林的性格,才不會去做那種事情,儘管他的那把魔槍最適合乾這種暗中偷襲的事情,畢竟如果他躲在暗處,突然的刺出一把因果律武器,那能夠躲開這一下攻擊的估計少之又少。
所以為了防止被偷家,安排rider美杜莎和caster美狄亞守著三位aster絕對是謹慎之舉,而在看到他們的這種分配之後,ncer明顯也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說來也是很搞笑,明明他們是敵人才對,但是看到敵人理智的做出了正確的選擇,ncer庫·丘林卻是為對方鬆了口氣。
沒辦法,他喜歡堂堂正正的去戰鬥,如果因為他的偷家成功,因為他直接解決掉了那三個aster,然後導致這次的聖杯戰爭結束,那就算就此獲勝他也無法開心的笑出來,那可不是他要的結果。
“求之不得,這次我絕對會戰勝他。”
saber聽到淩澤的問題,直接是拎起了自己的“誓約勝利之劍”,她雖然覺得自己夠嗆能和那個“英雄王”正麵戰鬥,但是以她的驕傲和自信,她是不會退卻的。
“好!忘了告訴你,你的劍鞘在衛宮士郎的體內,如果有了那把作弊一般的劍鞘的話,你是不是就有更大的把握了?”
淩澤的話讓saber和衛宮士郎都是一愣,這個事情顯然是讓他們兩個都有點沒想到,不過這也解開了阿爾托莉雅的一個疑惑,那就是衛宮士郎到底是怎麼召喚出的她,明明沒有準備任何的聖遺物。
起初她還以為是因為衛宮切嗣的原因,亦或者是她留在衛宮家的魔法陣的原因。
她一直以為是外在因素的影響才讓她被召喚出來,沒想到竟然是因為衛宮士郎的原因,這個衛宮士郎就是她的劍鞘,這可是讓她根本就沒有想到的事情。
“啊這我的身體裡有一個劍鞘嗎?”
衛宮士郎更是懵逼,畢竟任誰知道自己體內有一把劍鞘,都會覺得這很不可思議。
畢竟他從小到大雖然並沒有怎麼去醫院做過檢查,但是身體裡有一個劍鞘這種事情,應該還是很容易就能夠發現的吧?
“是的,衛宮切嗣就是用saber的那把劍鞘救活的你,saber的劍鞘阿瓦隆,那遙遠的理想鄉,就融在了你的身體之中。”
淩澤點了點頭,確定了這個說法,而此時吉爾加美什已經調轉矛頭向他們這邊開始轟炸,caster的高速神言釋放的魔術,並沒有辦法抵擋住吉爾加美什的攻擊。
caster美狄亞和“金閃閃”這種類型的相性並不好,再者說,caster本身就不是主動出擊作戰的類型,美狄亞在caster之中算是作戰能力比較強的類型,但是不打陣地戰依然占不到任何便宜。
“轟!轟!轟!”
淩澤承擔起了重任,他開始和“金閃閃”對轟,而berserker海格力斯則是在旁邊不停的掙紮著,他仍然還被“天之鎖”束縛著。
隻不過“金閃閃”暫時沒功夫搭理他,而且淩澤的炮擊,會把射向海格力斯的武器破壞掉,這家夥現在可能就還剩下兩三條命,這可把伊莉雅給急壞了。
“要怎麼才能把劍鞘取出來還給saber?!我拿著那個劍鞘也沒有什麼用處,還是還給saber來使用吧,我不能拖後腿!”
知道了劍鞘在自己的身體裡之後,衛宮士郎立刻提出了要求,他想要把劍鞘還給saber,他之所以會覺得劍鞘沒有用,那是他還沒有嘗到過劍鞘的甜頭。
劍鞘阿瓦隆如果被激活的話,那將會使持有者的傷勢快速的恢複,並且直接停止老化、永葆青春,這可是老蟲子夢寐以求的,就算沒有被saber激活,劍鞘也會治愈持有者的傷勢,隻是會非常慢。
“士郎,隻要你做好準備,我就可以把它取出來,但是必須要你配合我的行動,給予我回應,我才能夠讓它重新成型。”
saber一臉的嚴肅,她是可以取出阿瓦隆的,畢竟那也是屬於她的寶具,雖然被她給弄丟了,據說是因為一個雞腿引發的事故,她被雞腿誘惑,然後劍鞘就被偷了,所以她現在對雞腿有心理陰影。
“好!我會配合你的!saber,隻要調動魔力,想象著要讓它成型,要把它還給你就可以了嗎?我一定會努力的去做的!”
衛宮士郎倒是沒有什麼留戀,畢竟他的性格就是如此,他可比衛宮切嗣靠譜多了,至少現在的他比衛宮切嗣靠譜一些。
“嗯,我相信你。”
saber伸出了一隻手,直接穿入了衛宮士郎的身體,她已經感知到了劍鞘的存在,劍鞘分散於衛宮士郎的身體之中,因為衛宮士郎的魔力太過於稀薄微弱,所以劍鞘基本上處於一個休眠的狀態。
而隨著衛宮士郎的努力,隨著他在“造假”方麵的天賦的顯現,再加上saber的魔力的幫助,劍鞘的碎片迅速的重聚,並且最終形成了一把散發光芒的劍鞘。
劍鞘的外表是金黃色的,醒目的藍色琺琅鑲嵌其上,劍鞘的中央刻著妖精的文字,那劍鞘散發著無比柔和的光芒。
“沒想到竟然又找到了你。”
saber的神色有些複雜,因為大家都說是因為她丟了劍鞘,才讓不詳的陰影籠罩了王國,最終導致了王國的崩潰。
她想到了在得到這把劍和劍鞘時,老師曾告訴她“至少也要把劍鞘留在身邊”,似乎從那時開始,結局就已經注定。
“現在可不是懷念以前的故事的時候,我的亞瑟王,先擊敗眼前的敵人才是正事,以後有的是時間給你用來緬懷故人,說不定還能夠再見到故人也不一定呢。”
看到saber阿爾托莉雅在那裡盯著劍鞘發呆,淩澤沒好氣的提醒了她一句。
而且他這也不是在開玩笑,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阿爾托莉雅的義兄,圓桌騎士的第三席,那位毒舌的凱爵士,此時應該就在阿爾托莉雅的墓前,是一種地縛靈般的存在,守護著阿爾托莉雅的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