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能夠挺住誘惑的話,那自然是皆大歡喜,這個時候我們誰也救不了他,完全要看他自己的意誌夠不夠堅定,能不能辨認出那聖杯編造出的虛假畫麵。”
淩澤倒是很淡定,此時的衛宮士郎應該就像當初的衛宮切嗣一樣,正在麵臨著那個安格拉·曼紐的各種誘惑、折磨。
那個直指人心中的軟肋的“此世之惡”,當初可是把衛宮切嗣的心紮的涼涼的。
不知道衛宮士郎有沒有繼承他義父的這些優良傳統,就算是把心紮的千瘡百孔,也依然能夠堅持自己的信念與準則。
“啊啊啊啊啊!!!”
一聲怒吼傳來,衛宮士郎成功的從聖杯之中脫身而出,他低頭彎腰,大聲的喘著粗氣,一頭的冷汗難以自製的往下流。
“士郎!你怎麼樣?!”
saber阿爾托莉雅扶住了衛宮士郎,有些著急的關心的問道,這少年的情況明顯不是多好,他一時之間都說出話來。
“等一下再關心他吧,這聖杯看起來似乎是要發飆,也該輪到我們工作了。”
淩澤舔了舔嘴唇,此時那聖杯懸於天空之上,而隨著它的傾倒,那天空之上的黑洞開始往外冒出了更多的恐怖黑泥,沒有了小聖杯作為承載的載體之後,那些黑泥向著淩澤他們一行人洶湧而來。
“轟!!!”
淩澤開炮與那黑泥對轟,這確實阻擋了黑泥前進的腳步,因為這些黑泥在實質上,也仍然是一種能量體,是六十年來所積攢的魔力,與“此世之惡”結合的產物。
“都小心,不要被這東西給席卷進去,當然,如果你們誰覺得自己的意誌無比堅定,也可以在這黑泥裡麵洗洗澡檢驗一下。”
淩澤提醒著身邊的諸位,雖然他說的很俏皮,但是大家的麵色都很是嚴肅,並沒有把那當成是一句隨口的玩笑話。
“saber,不要管我,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我知道我一直都在拖累著你的腳步,但這一次,我會全力的支持你去做!”
衛宮士郎掙脫了saber阿爾托莉雅的攙扶,他認真的對saber阿爾托莉雅說道,最後也不等saber再做出什麼反應,衛宮士郎便乾脆的舉起了自己的手臂。
兩畫令咒在他的手背上浮現,他神色嚴肅的學著剛才葛木宗一郎的做法,向saber阿爾托莉雅下達了最後的兩個命令。
“以令咒命之,saber,給予你充足的魔力。
以令咒命之,saber,徹底的摧毀聖杯吧!!!”
衛宮士郎的兩道令咒一下來,saber阿爾托莉雅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起來,她就像是久病之人,大病已愈的感覺一樣,走起路來都已經快要飄起來。
這是第一道令咒的用處,讓她擁有了龐大的魔力,而她不受控製的去拔劍的行為,則就屬於第二條命令的影響了。
有四十八件帝具的我卻隻想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