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子彈對他來說,躲開不是難事,就算沒有學會“縮地”,他也能夠躲開。
而在被子彈逼著走位的情況下,虎杖悠仁不得不跑向一個持刀的藍發女孩,那是三輪霞,那個女孩明顯在做著準備。
“新陰流,簡易領域,拔刀!”
三輪霞使用了她的絕招,不過對於要不要殺死虎杖悠仁,她還是有些猶豫的,而心一旦亂了,拔劍的速度自然也就慢了。
虎杖悠仁並沒有被擊中,而是輕而易舉的躲過了她的攻擊,其實淩澤也拿拔刀斬訓練過虎杖悠仁,和那怎麼躲也躲不過去的拔刀斬比,這個三輪霞顯然還有點嫩。
“你的刀太慢了,淩澤老師的刀比你快好多倍。”
虎杖悠仁炫耀了一下,不過他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已經被包圍了。
拿刀的三輪霞,拿槍的禪院真依,拿弓箭的加茂憲紀,還有舉起掌心炮的究極機械丸,這些家夥很明顯是想要殺了他。
“壞事。”
不過看到這種情況,樂岩寺嘉伸卻沒有任何得意,因為他知道事情很難成功。
“啪。”
一聲巴掌聲響起,虎杖悠仁的位置和加茂憲紀發生了互換,這是屬於東堂葵的咒術,之前虎杖悠仁已經見識過了一次。
“果然。”
而通過屏幕看到這一幕的樂岩寺嘉伸也是無語,如果沒有東堂葵在場的話,他覺得應該已經得手了,他不信那小子還能逃。
“怕是要讓樂岩寺校長失望了,我倒是給了那小家夥幾件護身的寶貝,你這點小伎倆,想殺他是有些難的,還是趁早放棄了吧。”
淩澤搖了搖頭,他怎麼可能沒有任何防備,雖然對於虎杖悠仁的實力他有了不小的自信,但是這種馬上要完成任務的關鍵時刻,他可不能夠讓這些家夥壞了事。
所以在比賽開始之前,淩澤特意給虎杖悠仁準備了幾件寶具,都是那種穿在裡麵的內甲,雖然等級不是很高,但是對付這些學生的攻擊,肯定是綽綽有餘的。
“五條悟,淩澤,你們兩個這是什麼意思?”
樂岩寺嘉伸心中略微無奈,不過他在下達這個命令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會有這種情況,他早就想好了應對的辦法。
不過他想的是自家學生們殺了虎杖悠仁之後的應對,他哪裡想到竟然能沒殺掉呢。
“意思很明白,你讓你的學生們去殺虎杖悠仁,還真是好狠的心啊,你這是校長該乾的事嗎?”
五條悟還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樣,但是他的心中是真的動了怒的,他最討厭這些老東西禍害下一代,因為他想要通過搞教育來改變整個咒術界風氣的辦法可經不起挫折,每一個年輕咒術師都很重要。
“血口噴人,你有什麼證據?孩子們不過正常的進行戰鬥,怎麼就成我讓學生們去殺那個家夥了?你怎麼敢這麼說的?”
樂岩寺嘉伸老神自在,根本就不拿五條悟的指責當一回事,他覺得沒有證據的話,這些人也就頂多口頭上指責他一下。
“你想毀了他們嗎?”
五條悟雖然戴著眼罩,看不到他的眼神如何凜冽,但是他的怒氣是很好感知的。
“那些都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然而麵對憤怒的五條悟,樂岩寺嘉伸是一點都不帶慫的,突出了一個倚老賣老。
“老頭子,你當真以為五條悟不敢殺你嗎?”
淩澤的臉色古怪,說實話,他覺得以五條悟的實力,混成如今這個樣子是真的慘。
但凡換一個狠一點的來,這些咒術師的高層早就死完了,換一批不行就再換一批,換一批不能成事,之後再換另外一批,還可以繼續加深自身的威懾力。
越換後麵的人越害怕,就越不敢惹亂子,隻想著儘心儘力的做事,以防再被殺。
淩澤是絲毫不介意用這種辦法的,雖然看起來很是霸道,但正適合用在腐朽不堪的咒術師界上,就像之前“兩麵宿儺”說的,最強的人頭上還有人管著,那才是真的無趣,真的讓人隻能是小瞧了他。
“殺我?不至於吧?”
樂岩寺嘉伸眼神一凝,他戒備的看向了淩澤和五條悟,顯然是怕這兩個家夥真的動手,不過他覺得應該真的還不至於這樣。
“再說大家都是為了對付咒靈。”
說完似乎還有些不確定,樂岩寺嘉伸又補了一句,不過這話他自己說出來可能都不信。
“嗬嗬。”
五條悟冷笑了一聲坐了下去,而淩澤同樣是嗤笑。
說實話,這些家夥在淩澤的眼中,真就跟南宋朝廷差不多,前麵抗金後麵投降,沒一個正經人,全都是拖後腿的家夥。
“呼~”
樂岩寺嘉伸鬆了口氣,五條悟終究還是沒有對他動手,雖然五條悟已經是很生氣,但是他至少還保持著冷靜,沒有胡作非為,這讓樂岩寺嘉伸放下了心來。
“那個兩麵宿儺的容器確實是隱患,高層的大家都支持殺掉他,你以為你不支持,就一定能夠保的下來他的命嗎?”
令淩澤沒想到的是,這個樂岩寺嘉伸好不容易得了一條命,結果他竟然還不滿意,他竟然還上趕著去找五條悟的麻煩。
淩澤頗為憐憫的看了看樂岩寺嘉伸,又看了看五條悟,這兩個裡麵,樂岩寺嘉伸顯然是自尋死路,而五條悟也是自作自受。
實力強大,卻沒有在高層之中把握住絕對的話語權,簡直是丟人,當然,人各有各的想法,五條悟的選擇也不一定是錯的,隻是和淩澤的想法截然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