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以前裡麵也沒有彆的。”
五條悟“哈哈”笑著,這讓夜蛾正道一頭黑線,而樂岩寺嘉伸看他的眼神都變了,這個五條悟,簡直是他們的心腹大患。
“開始吧!讓青春激燃起來的熱血棒球賽!一決勝負!”
五條悟才不去理會兩個校長的反應,他放聲高呼,想要調動大家的情緒。
淩澤詫異的看了五條悟一眼,他似乎突然明白了之前那個如同綜藝節目一樣的名字,是哪個不嫌尷尬的中二病取的了。
“綁!”
一球擊飛,淩澤坐在操場邊無所事事,而學生們已經被五條悟調動起來了情緒,開始了棒球決賽,雖然也有不懂的,但多少聽說過一些,所以他們玩的不亦樂乎。
“罷了,我去看看吧。”
因為不會玩棒球,並且對棒球也不感興趣,所以淩澤果斷起身,準備去找究極機械丸的本體,那個“背叛者、叛徒”。
淩澤要找他,當然不會是要去殺他,畢竟他終歸是沒有釀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大禍,雖然如果沒有淩澤,就要真的釀成了。
但淩澤去找那個家夥,其實關心的還是那些特級咒靈的問題,那家夥出賣了“高專”,和對麵搭上了線,多少應該知道些秘密。
如果能夠供出那些特級咒靈的名單,那是最好不過的,現在就希望他並不是隻和那個“真人”交集,畢竟那家夥已經死了。
淩澤悄摸摸溜了出去,而五條悟也跟著他溜了出來,沒給彆的東西,就給了他一張紙條,上麵寫著京都高專的詳細地址,嗯,還有伊地知潔高的聯係方式。
“五條悟還真是信任你,什麼事都讓你來做。”
坐在車上,淩澤向伊地知潔高說道,而伊地知潔高則是臉皮抽了抽,她是真的不想乾,但是麵對那樣一位最強者,他又怎麼能夠拒絕呢,這些本就是分內事。
“到啦,就是這裡。”
車停在了郊區,和東京的校區一樣,京都的咒術高專學校,也在這種根本沒人的地方,不過這其實也比較好理解,終究是不能夠拿到台麵上去講的事情。
淩澤大概的掃了一眼,就已經確定了那個他要尋找的目標與幸吉所在的位置。
“在這等我,很快回來。”
淩澤吩咐了一下伊地知潔高,這家夥就不要進去了,免得再引起什麼不必要的誤會,而他自己,則會悄悄的摸進去。
“e~是不是要先消一下毒?”
在摸到了地方之後,淩澤稍微猶豫了一下,這個與幸吉是被嚴密的保護了起來的,他的身體太脆弱了,根本無法在外界生存。
這種情況有點類似於嚴重複合型免疫缺乏症,總之就是對外界病菌毫無抵抗力,什麼一點小病小災,都可能要他的命。
考慮到這一點,淩澤倒是乾脆的在身上消了一下毒,極寒的冰霜覆蓋,高溫的炙烤,足夠讓一些可能致命的細菌失活。
“”
無菌室之中,營養液池子之中,一個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渾身纏滿了繃帶的人躺在其中,這就是那位叫與幸吉的咒術師。
“哪位。”
他說話的聲音很是嘶啞,就仿佛是從來沒有用過嗓子一樣,而隻是開口說還,就已經讓他很累,一副隨時都會去世的模樣。
“”
在看到這個家夥之後,淩澤覺得他更能夠理解這個家夥會那麼做的原因了,要是換成他是這樣,知道有辦法能夠恢複正常,那他也肯定會去拚了命的嘗試。
“哎~可惜,那個家夥已經死了。”
淩澤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與幸吉臉色一變,他抬起了頭,眼睛中是令人心悸的憤怒,淩澤能夠看懂他的眼神的含義。
“你毀了我最後的希望。”
這就是與幸吉要表達的,雖然他並沒有說出口,但確實如此,他當然認識眼前的淩澤,畢竟他其實也一直都和他們在一起。
“你是怎麼發現的?那個家夥說的?”
與幸吉艱難的說道,他的心中在思考著對策,但是以他的這幅身體,真的很難有什麼作為,如果這個男人可以戰勝那個咒靈,那他更是不會有任何的勝算。
“沒錯。”
淩澤點了頭,然後問出了正題,他也是帶著正事來的,並不是來看看人家有多慘。
“除了那個家夥之外,他還有什麼同夥?你還見過哪些?還請如實相告吧,我會去把它們一個個的都殺掉。”
淩澤注意著這個與幸吉的心思,他當然看出了他魚死網破的想法,其實這種人狠起來是最狠的,因為如果他連自己都放棄了,那還有什麼是他放棄不了的呢?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大概就是對如今的與幸吉最好的形容,剛剛找到了一個很大可能讓自己恢複正常的辦法,緊接著就徹底的覆滅了,他心態直接崩了。
“你想的太天真了,你以為人家把你恢複好之後,你能夠反過來把人家乾掉?人家既然恢複了你,那自然可以輕鬆殺死你,你被那種事情給迷魂了頭腦。”
淩澤搖了搖頭,這個孩子的命途是真的很多舛,而彆人也沒有資格站在他這裡說什麼,畢竟橫豎不過是自己的選擇。
他可以選擇為了恢複自己的身體,而出賣高專,也可以選擇讓一切不變,隻要他肯承擔後果,那一切的說法在他這樣的人麵前,都也就沒了說法,是命運的虧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