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德斯刨根問底的精神發揚的非常的乾脆,她是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的來。
“停停停,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是自學成才,你問那麼多有的沒的乾什麼呢?”
淩澤嬉笑著回答了艾斯德斯的問題,而這個答案自然不能夠讓艾斯德斯滿意。
“你覺得你這麼說,我會相信嗎?”
艾斯德斯眼神危險的盯著淩澤,似乎是想要看透淩澤的真實想法,不過她一直都沒有做到過,現在自然也根本無法做到。
“摩珂缽特摩!”
艾斯德斯再次使出了這一招,她想要靠近淩澤,檢查一下淩澤到底有什麼特殊。
雖然之前他們也曾經同床共枕過,但是那個時候艾斯德斯並沒有覺得淩澤很特殊,並沒有想到淩澤會有如今的成就。
所以那個時候艾斯德斯也沒有在意過這些,但現在不同,她現在恨不得把淩澤解剖開看看,這個家夥到底是怎麼長的。
“彆這樣,要相信我。”
艾斯德斯的“摩珂缽特摩”的時間還沒有過,淩澤卻突然開口說了話,他用“摩珂缽特摩”突然的把自己從艾斯德斯的“摩珂缽特摩”中抽了出來,兩個人的“摩珂缽特摩”相互疊加,讓兩個人都脫離了時停。
“”
艾斯德斯非常的難受,她還沒有來得及對淩澤下手,不過她的“摩珂缽特摩”時間畢竟比淩澤的長,所以在淩澤插進來的時間結束之後,她還剩下了兩秒。
不過這兩秒的時間,已經不夠她再去多做什麼,因為淩澤剛才故意和她拉開了距離。
“你這個家夥”
艾斯德斯氣的牙癢癢,但是又拿淩澤毫無辦法,最後是硬生生的把自己氣笑了。
“承認吧,艾斯德斯,你如今再也不是我的對手了,如果你連對我出手都已經做不到了的話,那還談什麼能夠戰勝我呢?”
淩澤搖了搖頭,他的話像是一根針一樣,直刺艾斯德斯的靈魂,終於將艾斯德斯紮醒,她張了張嘴有心想要反駁淩澤,但是卻發現自己辦不到,因為淩澤說的是真的,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在兩三年前,她在使用“摩珂缽特摩”之後,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去攻擊淩澤,恨不得能夠殺死他,但是反觀現在,她明明有機會,卻連嘗試那麼做的勇氣都沒有。
她不知道那是因為什麼,是因為她對淩澤的喜歡與愛,還是因為上次交戰時那宛若神明般的身影,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腦海中,震懾著她妄圖那麼做的靈魂。
“事實上,我也無法對你出手。”
然而淩澤接下來的話,卻是讓艾斯德斯逐漸黯淡的眼神再次迸發出耀眼的光彩。
“自從之前被你俘虜之後,我就下定了決心,總有一天,我要改變我們之間的關係,我要成為那個我們之間的主導者。”
淩澤笑了出來,這話他可是憋了很久了,從那個時候被一個女人強迫的憋屈,到如今的揚眉吐氣,他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而艾斯德斯則是有些目瞪口呆,她沒有想到淩澤竟然一直都藏著這樣的心思,她一直以為淩澤對於之前的事情並不在意,否則也不會一直都沒對她采取行動。
“如今,我夠資格了嗎?作為主導者。”
淩澤來到了艾斯德斯的麵前,用氣勢壓迫著艾斯德斯,如果是以往的時候,艾斯德斯絕不會甘心被淩澤的氣勢壓倒。
但是在自己的能力剛剛被淩澤使用出來之後,艾斯德斯的底氣瞬間就變弱了。
艾斯德斯其實並不是慕強的人,與此恰恰相反,她其實一開始喜歡的是實力比自己弱的,隻是成長的潛力要比較大而已,她喜歡那種慢慢的調教養成的感覺。
所以如果淩澤隻是單純的強大,那他根本無法壓服驕傲的艾斯德斯,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艾斯德斯拚死也會維護自己的驕傲,她不是會輕易的卑躬屈膝的人。
但是淩澤的身份,並不隻是個單純的強者,他曾經還就是被艾斯德斯所選中的那種類型,隻不過如今他已經徹底的兌現了他的天賦,算是艾斯德斯養成成功。
所以艾斯德斯對淩澤的態度,是很特彆的,因此淩澤對艾斯德斯說的話才能被接受,而不是直接以回饋一頓暴打結束。
“其實除了這些能力之外,我還掌握了不少彆的能力,比如說這樣、這樣、這樣。”
淩澤展示了一下“無為轉變”,【王之財寶】等等新能力,這自然是讓艾斯德斯驚呼連連,畢竟這兩個都是很變態的能力。
如果說【王之財寶】在艾斯德斯想來,還不算太過離奇,畢竟說淩澤是“世界之王”,擁有著這世間的所有寶物的主權。
那肯定是比用這個形容那位“金閃閃”更貼切的,畢竟淩澤本身的功績在這裡擺著,而“金閃閃”那就屬於是史詩胡吹。
但是“無為轉變”這個能力,在艾斯德斯看來就變態的有些過分了,因為它操控的直接是靈魂,看著淩澤在那裡肆意的改變自己的身體部位,艾斯德斯人都傻了。
而當知道那個技能隻要摸一下就能生效之後,艾斯德斯更是心有餘悸,直呼變態。
而在知道除了攻擊靈魂殺死淩澤之外,剩餘的攻擊對他已經完全沒效果之後,艾斯德斯才算是徹底的死了打敗淩澤的想法,雙方的實力已經明顯不在一個水平。
“這才不過兩年的時間,你就已經強到了這種程度,我們連追趕的欲望甚至都已經提不起來,你這個家夥真的是”
艾斯德斯頗為感慨,不過她話裡終究是服了軟,想要讓這個女人服個軟可是很難的,但是在淩澤這個被她選中的人麵前,她最終還是選擇了交出主導權。
在這場主導權的守護與爭奪之中,她最終毫無疑問的敗下了陣來,輸的毫無還手之力,甚至於連對淩澤出手的勇氣都丟掉了,但她的心中卻並沒有多少波瀾,今天淩澤帶給她的洶湧浪潮已經夠多了。
“早這樣不就好了。”
淩澤頗為開懷,艾斯德斯一直以來,都是掛在他心中的一根刺,連上次離開之前,他都是拿艾斯德斯作為的借口,如今可算是讓他把這根刺給拔了下來,這也就不怪他會因此而感到很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