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淩澤還打算去說服芳村艾特,讓她帶領青銅樹,一起和“安定區”把喰種團結起來呢,淩澤的計劃要耗費很大的力氣,最好能夠團結人類與喰種的力量一起。
也許這對彆人來說很困難,但是對於淩澤來說,這其實算不上什麼麻煩事情。
畢竟他本身就是一名人類,在g那邊,他隻要展現出足夠的實力,並且將和修家族給翻出來,基本上能夠獲得不低的聲望,掌控g並沒有那麼的困難。
而且淩澤的計劃對於人類來說是無害的,還可以真正的根除喰種的危害,淩澤認為這是非常容易能夠得到認可的事情。
“經典胡蘿卜加大棒,打一棒子給一顆甜棗。”
至於有不服的人,想要開曆史的倒車的人,那淩澤也會讓他們明白“死”字的n種寫法。
淩澤的計劃簡單乾脆,當實力到了一種程度之後,很多事情解決起來就也隨之而變簡單了,不用再拐彎抹角的曲線救國。
“霧島峋都是吧,你們的首領艾特在哪裡?帶我去見她,我有個合作要和她談一談。”
淩澤解除了封印,對霧島峋都說道,這話讓終於能夠開口的霧島峋都立刻就要開口反駁,因為這話裡有明顯錯誤。
“艾特隻是乾部,並不是首領。”
霧島峋都一臉的桀驁不馴,他正在努力的想要掙脫束縛,雖然“羽赫”的爆發力確實很強,但是他卻怎麼也掙脫不了。
“你們被蒙在鼓裡不知道罷了,隻要帶我去見她就行,剩下的事情不用你來管,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就老老實實的看著吧。”
淩澤有些頭疼,萬一以後他的兒子也像霧島峋都這樣,那他可就真的麻爪了,不過這孩子變成這樣,也是有很多因素影響的,而影響最大的就是父母的死。
彆的育兒方法不敢說,但至少在這一點上,淩澤能保證不讓自己的孩子們承受。
有一句話他一直覺得很好,那就是“父母相親相愛是對孩子最好的家庭教育”。
“混蛋!你算什麼?!你又知道什麼?”
被淩澤如此說,霧島峋都立刻又開始中二了起來,此時如果給他播放一曲《金木的痛》,簡直是比金木研還要金木研。
“唉~”
淩澤歎了口氣,這句台詞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好像有些耳熟,他肯定不隻聽到過一次,以至於對於這種台詞隻有反感,再也沒有任何的想要一探究竟的欲望。
“誰還沒有個悲慘的過去呢?但那並不是你可以肆意的施暴於彆人的借口,殺人者人恒殺之,敢做就要敢於承擔。”
淩澤收回四件寶具,放了霧島峋都自由,而此時地上的那些“青銅樹”的喰種也都爬了起來,芳村功善顯然沒有下死手。
“走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的大本營是在流島吧?是你帶我去找芳村艾特,還是我自己上門?到時候可就不一定會留下你們的命了,畢竟我的善心也是有限度的,而你們本不配得到我的善心。”
淩澤的話逐漸變冷,讓那些“青銅樹”的喰種的身心都仿佛被凍結了一般,那恐怖的壓迫性,令人心神顫動的話語,徹底的擊潰了這些“青銅樹”喰種的膽氣。
淩澤發起狠來,自然不是誰都能夠承受的,而且他使用“言出法隨”的情況下,更是會讓那些被他的“殺氣”震懾的人膽寒,會不由自主的聽從他的命令行事。
“跟我來吧”
霧島峋都畢竟隻是個十四歲的孩子,他雖然也經曆了不少,算是個經驗豐富的,但是在淩澤麵前,他是真的不太行。
淩澤一個“心之一方”就能夠解決掉他,讓他在對死亡的恐懼之中迅速窒息而亡。
淩澤記得其實沒錯,“青銅樹”的總部確實在流島,但是那是在兩年之後的事情,目前“青銅樹”的總部還沒有搬過去,那是在“青銅樹討伐戰”之後的事情了。
“這麼一棟大樓,都是青銅樹的嗎?”
金木研、安久黒奈、安久奈白跟在淩澤和芳村功善的身後,有些驚訝於“青銅樹”的規模,他們麵前的是一棟看起來有老舊的商場大樓,占地麵積非常大,大到讓人難以想象這裡屬於一個喰種組織。
“哼,我們青銅樹才不像你們一樣躲在地下,我們可是正麵和g對抗的。”
霧島峋都有些驕傲,他加入“青銅樹”的原因,就是因為“青銅樹”足夠的激進,能夠不斷的戰鬥,讓他快速的變得強大。
隻有這樣,他才能夠有實力去履行和父親的約定,保護好自己的姐姐霧島董香。
雖然霧島峋都一直都對父親各種埋怨、嫌棄,說是因為父親霧島新的軟弱,才導致了這種結局,但是他其實非常的想念父親。
淩澤畢竟也是剛做父親沒多久,對於這種可憐的孩子,目前的心態還是很寬容的。
不然就霧島峋都這個情況,早就被淩澤給宰了,他不比之前那幾隻喰種好多少。
“峋都,這些家夥是?”
在“青銅樹”的總部入口,帶著陌生人靠近的霧島峋都被攔了下來,雖然霧島峋都說的很牛逼,但是“青銅樹”畢竟是個喰種組織,哪裡又敢那麼的明目張膽。
要是一點防備措施都沒有的話,這裡早就被一直在搜尋“青銅樹”蹤跡的g給推平了,畢竟喰種的人數還是少,雖然平均戰力更高,但架不住g人多。
在最高戰力有馬貴將位於g一方的情況之下,任何的喰種都不敢太“跳”,畢竟連“梟”都無法戰勝有馬貴將。
當然,目前g還不知道有兩位“梟”的存在,“獨眼之梟”和“不殺之梟”的區分,隻存在於極少數人的猜測之中,原因是兩次麵對“梟”的戰損情況相差太多。
隻能說芳村功善還是太過於“佛係”,他雖然出麵假裝“獨眼之梟”掩護自己的女兒,但是卻也沒有放棄自己不殺的想法,至少對於那些g,他實在無法下手,因為他們又何嘗不是一群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