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莎也停下腳步,停下來回憶,“故事裡麵,當我去到王子那裡的時候,他才開始畫的女人,我還幫他布置了畫廊……就是這條畫廊,基本上,很多畫我都能記住。”
“那你還記得後來嗎?”艾拉似是想起什麼了,“王子的結局,其實也就是格雷文的結局。”
柏莎作為公主被王後艾拉殺了之後,她看到了王子不是王子了,是宮爾全用巫師的能力變換的,艾拉這麼一說,再根據前麵發生的事情,她想起那時候,文靜還在的時候,叫住了她,她看見了那幅畫,還有艾拉跟她說的,格雷文的靈魂和日記。
畫廊的關鍵,就在於畫,所以,需要她們去找一幅格雷文樣子的畫嗎?而且那幅畫不會是格雷文自己的畫的,是曾經公主找畫師畫的格雷文。
艾拉看柏莎已經想通了,便道:“一切都在畫中,找吧,找到畫,就差不多了。”
宮爾全看看柏莎,又看看艾拉,“不是,找什麼畫啊?你們怎麼一直在打謎語?”
艾拉和柏莎都不看宮爾全,直接開跑,去一一查看畫廊上的畫了。
“誒!等等我!我也幫忙!”宮爾全跑向兩人。
溫如燭和虞常雪沒有著急找鏟子,畢竟虞常雪也說了,隻是猜想和嘗試。
“你還記得故事裡麵的事情嗎?”虞常雪停在一幅畫麵前,摸了摸畫框,似乎在打量這幅畫。
溫如燭不明白,但他也看向牆上的畫,回答道:“都記得,而且被宮爾全敲暈,不,被騎士長敲暈之後,我就是上帝視角了。”
“你想,這是你,但真正的格雷文當時肯定不知道暈了之後的事情,最多是後來知道自己被裝在木偶裡麵了……”虞常雪言至於此,溫如燭也明白了。
“是啊……所以格雷文其實是不知道自己的軀體在哪裡的,木偶又無法畫畫,他是如此愛畫畫的人,如果能回到自己的身體裡麵,就能畫畫了,所以他肯定也非常想找到自己的軀體!”溫如燭順著虞常雪的思路想了下去。
“騎士長把王子的軀體藏在了畫廊裡,可作為畫廊的主人,格雷文卻找不到自己的身體……”虞常雪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
“我想起來了!”溫如燭微微轉動眼珠子,“當時,我在故事裡麵,是儘頭和開頭的地方都有門的!但沒有窗戶,也不存在我們之前呆的房間。”
“你記得畫廊有多長嗎?”虞常雪覺得他們和答案非常近了。
溫如燭想了想,最終說,“記不清,但是我記得大概……”
虞常雪直接又問道:“你總記得所有畫的擺放順序吧。”
“我記得!這個我記得非常清楚!”溫如燭整個人都快蹦起來了,“我記得!每一幅畫我都記得是怎麼擺的!因為王子,也就是格雷文當時,真的很愛他自己筆下的畫,每一幅,都很重要!”
虞常雪收回了手,不再去摸畫,抬了一下自己的下巴,“開始吧,大畫家。”
“啊?”溫如燭的反應還是慢了一拍。
“把畫的擺放順序還原到當時的樣子,畫廊,就會有儘頭和開頭了,空間將會恢複,以騎士長當時的心急程度,估計格雷文的身軀就被藏在儘頭的門,或者是開頭進來的門下麵。”虞常雪非常耐心,理順了再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