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找我，不是為了炫耀吧？”戴爾森緊緊皺起眉頭，語氣不是很友好，本來他們就不是合作關係，一直都是敵對著的。
姬林搖搖頭，露出一個大方的笑來，“不至於，我隻想知道，‘雪’怎麼樣了？我可以知道嗎？”
戴爾森盯著姬林的臉瞧，企圖看透姬林皮囊下麵的意圖，“你想知道？知道了之後呢？要做什麼？”
“嗨，彆這樣，”姬林拍了拍戴爾森的肩膀，“我隻是來看一眼，沒什麼企圖，就算有什麼企圖，我也乾不了什麼啊，你彆緊張。”
戴爾森往後退了一步，不想和姬林有什麼接觸，眼神仍舊冷漠，“行，但你隻能遠遠看一眼。”
姬林笑著點頭，心裡想的卻是，等著，現在你對我冷眼相看，過了兩天我讓人偷掉你的資料，倒時候你就知道錯了。
溫如燭和虞常雪回到了人多的那間實驗室，然後溫如燭就被叫走了，另一個人過來看著虞常雪。
除了溫如燭和戴爾森，虞常雪不愛和其他的人有所交流，就像是小孩子開始認生了一樣，大家都理解。
虞常雪趴在桌子上，玩著手裡麵的積木，他似乎隻是隨意搭著玩，並沒有什麼造型可言。陪在一旁的是一個女性，難得的女性研究員，她看著虞常雪，心底軟了一片，像是看到了一個幾歲的小孩子。
虞常雪沒搭理這個女人，就算他知道這個女人一直看著他，他也不分任何一次視線給女人。女人胸前掛著一個牌牌，他從旁邊拿積木的時候，瞥到了一眼。
利梅。很普通的名字，很普通的一個女人。
虞常雪被一個聲音吸引了視線，他扭頭看去，再回頭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頭發太長了，掃在了積木上麵，和積木纏到了一起，他奮力去扯，反而把自己扯得眼眶通紅的。
“我來幫你吧，你彆太用力了。”利梅溫聲道。
虞常雪置氣一般，丟開了自己的頭發，任由利梅動他的頭發，他垂著睫毛，玩起了自己的手指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讓紅色的唇覆蓋上一層水光。
姬林大老遠就看到了一團白白的東西，但是太遠了，看不太清楚，他心想，這是什麼怪物啊？怎麼他們敢把怪物這樣子養啊？放養一樣，雖然周圍全是人。
“看夠了的話，你就可以離開了。”戴爾森望向虞常雪，眼底是不自覺的溫柔。
姬林看了一眼戴爾森，有些語塞，“這……這，我還什麼都沒看到呢，能不能，近一點？這麼多人，這裡都是你的人，我乾不了什麼。”
走近了一些，姬林才看清，這個白得發光的怪物，正低著頭，看不清臉，不知道在做什麼，於是他就問：“他在做什麼？這就是‘雪’？”
戴爾森的聲音都溫柔了下來，他回道：“他在玩自己的手指。”
姬林：？
可能是姬林的疑惑的眼神太明顯了，戴爾森耐心下來，道：“他和孩子不太一樣，聰明，接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