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孩子們不舍的眼神下,虞常雪和青年教士離開了。
一路上,都有人和虞常雪打招呼,看得出來,虞常雪的這個角色很受遊戲角色的歡迎。穿過一些比較吵鬨的地方,到了教皇的住所,可以知道這個世界的統治者對教皇很重視,和平民完全不一樣的屋子,周圍環境很安靜,還有人在打掃衛生和給植物澆灌。
這裡的人看到虞常雪就會行禮,然後讓青年教士把虞常雪帶到教皇所在的地方。到了門口,青年教士就後退了一些。
虞常雪把手上的書交到了青年的手上,並且交代道:“如果沒什麼事情,我會出來告訴你,讓你不用在這裡等待我。”
“好。”青年接過書,點點頭。
虞常雪敲了敲門,門後傳來一個低緩的聲音,讓他進去。虞常雪緩緩推開門,先是去打量裡麵的環境,房間很寬大,窗簾都是拉上的,不透任何一些陽光進來,地上都鋪著地毯,床簾是關上的,隻有幾盞燭台,整個房間都給人一種很陰暗的感覺。
虞常雪關上門,慢步走進去,沒敢直接靠近床邊,低低叫了一聲,“教皇。”
安靜了好一會,床簾裡才傳出來聲音,教皇的聲音聽著很穩重,還伴著幾聲咳嗽。
“孩子,靠近些……”
“是。”
虞常雪這才靠近了床邊,把床簾綁到床柱上,借著微弱的光線,看到了在床上坐著的教皇。男人看起來有三十多歲,一頭暗金色的頭發長到肩膀,眼睛的顏色是淺棕的,眼型偏細長,五官線條都比較硬,簡單來說是個俊朗的男人,隻不過精神看著不大好,眼下有明顯的青黑。
“你坐下吧,彆站著,”男人出聲了,他淺棕色的眼看向虞常雪,嘴角邊露出了有些虛弱的笑,“你什麼時候與我這麼生疏了?”
虞常雪坐了下來,他不是很想說話,畢竟他對這個世界的背景了解隻是靠著猜測,教皇這種看著就很重要的角色,估計不是那麼好糊弄過去。
“雪,我們早已平權多年,可你總是與我那麼客氣,讓我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問題了,”教皇咳了幾聲,聲音變得低啞,“誒……你是不是還在生氣呢?”教皇連連歎氣了好幾聲。
“我怎麼生氣了?”虞常雪本來是側著身軀的,這下子讓他扭了扭上半身,直麵教皇。
教皇露出了一個仿佛寵溺自己孩子的笑來,伸手碰了碰虞常雪的頭,輕聲道:“你很少叫我‘教皇’,平時不管有沒有彆人,都叫我蘭登,隻有生氣的時候會叫我‘教皇’。”
虞常雪垂下眼睛,不看蘭登,也不說話,等待蘭登透露出更多的信息。
“好了好了,彆生我的氣了,雪,我並不是不讓你去尋藥,隻是……”蘭登猶豫了一會,露出擔憂的眼神,“你從來就怕疼,也不會什麼粗俗的活,我擔心你去尋藥的時候受傷了,沒人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