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詞這個耳光打的很突然。
用的勁很大,張芸芸的臉一下就紅腫了。
打完,瞧著看熱鬨的人群慢慢聚集,宋詞踉蹌著退了幾步,悲痛欲絕的道:
“我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你被人欺負,我幫你出頭;彆人嫌你土,我教你穿衣打扮;你說羨慕我穿的像個公主,我花錢幫你買同款限量版裙子;你想出國做交換生錢不夠,我幫你出;你未婚先孕想把孩子生下來,那我養著你。”
“張芸芸,你捫心自問,我對你還不夠好嗎?我還要怎麼對你好?”
“我對你這麼好,你居然插足我的婚姻,你到底有沒有心,你還要不要臉!”
說完,宋詞身體一晃,像是有些站不穩。
好在管家及時扶住了她,但剛一站立,她就推開了管家,目光轉向了許哲言,冷笑著道:
“還有你,當初你們家為了依靠我家公司發展自家公司,求著和我家結親,求著與我訂婚。”
“現在結了婚,拿到好處,公司發展起來了,就開始學著彆人養小三,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孩子嗎?”
“還有你找誰不好,你為什麼要找她?”
宋詞歇斯底裡的吼道,嘴角的弧度越擴越大,眼角卻溢出淚水。
通過宋詞這一通質問,周圍看熱鬨的人算是聽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忍不住跟旁邊的人閒聊道:
“哎喲,又是閨蜜和老公的戲碼,這些男人怎麼不膩哦。”
“彆說了,男人都是狗東西。”
“這個閨蜜可真不是個東西啊。”
“這個鳳凰男才不是個東西呢,貪了人家的錢財,又不好好對人家。”
“……”
圍觀人們的討論聲並不小,有些人甚至故意說的很大聲。
許哲言聽的臉已經黑透了,他麵露不滿的看向張芸芸。
剛剛如果不是她主動去挑釁宋詞,事情怎麼會鬨成這樣?
被人這樣指指點點,許哲言覺得臉都丟光了。
張芸芸本就討厭這樣被人圍觀講壞話的場麵,許哲言又是這種態度,她慌亂的反駁道:
“阿詞,你為什麼要說謊呢?你為什麼對我好,你自己不清楚嗎?你不就是想讓卑微醜陋的我去襯托漂亮美麗的你嗎?還有你們的婚姻,哲言一直都不願意,不是你們家利用權勢逼他的嗎?”
她的臉上是一貫的柔弱姿態,眼淚又浮在眼眶中,要落不落,非常惹人憐惜。
她說完,人群中不少人質疑的目光看向了宋詞。
宋詞卻恍若聽見了什麼大笑話般,笑了好一會,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才伸手擦了擦道:
“抱歉啊,我還真不知道我在你身上花了八千多萬,花費了四年的時間和感情,就是為了讓你給我當綠葉。”
“如果你覺得我對你好,是在利用你;我為你花錢,是在利用你;我把你當成親妹妹一般的好朋友,是在利用你。”
“你就把錢還回來吧,那些時間和感情我就當喂了條白眼狼吧。”
“至於我和許哲言的事情,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嗎?既然他覺得是強迫為什麼要和我結婚生子,為什麼還接受我家的幫助呢?總不會當了婊子還要立貞潔牌坊吧?”
“你……”
“夠了。”
張芸芸張了張口,卻被許哲言猛的一拉打斷了,還拉的張芸芸踉蹌了下,差點摔倒。
還沒等她站好,許哲言已經拉著她大步往外走,她得小跑著才能跟上。
張芸芸心裡不快,卻不敢觸許哲言的黴頭。
而圍觀的人們則是對著他們的背影議論紛紛。